游学 研学，研学游不能“只游不学”

人们常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确，读书与行路，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就好比人之双足，协调共进，才能行稳致远。

一头连着课堂，另一头连着自然与社会，研学旅行让学生们开阔眼界、收获成长，是一种寓教于乐的好方法。近年来，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热度渐起。据媒体报道，2022年，研学旅行人数突破600万人次，创历史新高。全国现有超过5000家“研习营”“夏令营”等相关企业，总体规模未来可望超千亿元。但是，有媒体报道说，随着大量营利性机构介入，各类问题层出不穷，包括收费缺乏统一标准、研学课程质量不佳、研学机构资质欠缺、学生安全无法保证等。乱象背后，是不少家长和学生的“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也让不少学生家长望而却步。

“研学”，顾名思义“研究性学习”，而研学游则集研学与旅行双重体验于一体。研学游的开山鼻祖，远可溯源到春秋时期孔子率弟子们的周游列国；历代文人墨客、仁人志士，也都崇尚“知行合一”理念，并努力践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今，教育、旅游产业高度发达，研学游的内涵与档次已今非昔比。2013年国务院印发的《国民旅游休闲发展纲要》明确要求“逐步推行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并以此作为一项撬动素质教育改革的杠杆举措。2016年教育部等11部门联合颁发《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要求各中小学要把研学旅行纳入教育教学计划，与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统筹考虑，研学旅行由“校外活动”上升为“校内课程”。

但是，不客气地讲，当前形形色色的研学游虽有精品爆款，但多数仍流于平庸。特别是一些由校外机构组织的研学旅行，一直存在“游而不学”“游而不研”的虚假宣传问题。比如有的把常规旅行包装为研学旅行，只为收更高的费用；所谓到高校“游学”，往往就是到此一游，更不要谈体验校园生活、参观科学实验，深度了解学校和专业了。研学变成了“景点+课本+作业”，或旅游化、形式化、肤浅化，研学变成单纯的几日游，学只停留在了表面。

对于研学游来说，“研”是基础，“学”是目标游学 研学，研学游不能“只游不学”，但这个“学”必须在“研”的基础上达成，“游”只能是助力。也就是说，从本质上来讲，研学游是“教育+”，而非“旅游+”。 研学旅行市场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条，包括基地建设、线路设计、师资配备、课程开发、安全保障等环节。研学游的关键在于平衡游和学，这离不开优质内容的开发、社会资源的支持，更需要专业人士把关。如果想要让研学旅行这一素质教育培训项目健康发展，必须坚持教育性原则、实践性原则、安全性原则、公益性原则，明确研学旅行要结合学生身心特点、接受能力和实际需要，注重系统性、知识性、科学性和趣味性。因此，需要出台规范，明确组织研学旅行活动需要的资质，以及经营内容、收费标准，督促研学旅行举办者真正坚持素质教育游学 研学，别只是一门心思挣钱。

小马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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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学旅游是近些年发展起来的新的旅游形式，因其寓学于游、寓教于游的独特性，越来越受到旅游者的青睐，并受到各个地方的重视。呼伦贝尔作为人文资源、历史资源和自然资源都非常丰富的地方，在修学旅游产品的开发上有着独特的优势和巨大的发展潜力。呼伦贝尔应在一定的原则指导下，通过合理的形式，打造出充分展示地域特色的修学旅游产品，并通过市场的检验不断完善产品结构，提升产品效益。

一、修学旅游概述

修学旅游即 “组织旅游者主要是青少年学生，利用假期以一个专题为目标，以增长知识、增进技艺为目的，到外地(或者国外)进行旅游、观光和学习的专项旅游活动”①。它是一种寓学于游、寓教于游的旅游活动。在日韩、欧美等很多发达国家较为流行，作为素质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日益受到人们的重视。

修学旅游往往以特定的专题为目标，或学习语言，或了解学科，或参观高等院校，或考察地方风俗。因此，修学旅游强调学，参与者应在旅游中学有所获。可以说修学旅游对于个体开阔眼界、增长知识、提高素质、促进全面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与西方发达国家修学旅游相对成熟的体系相比较，我国的修学旅游起步较晚。1985年，北京开始接待来自日本的修学旅游团体；1989年，山东推出孔子家乡修学游②；1995年开始成立教育旅行社，主要项目即修学旅游，主要参与者是学生及教育者。2001年“中国教育旅游集团”成立。此后，旅游修学进入了快速发展期。北京、上海、山东等地纷纷推出修学旅游产品，既吸引了国内游客，又极大地拓展了国际游客。经过20多年的发展，我国的修学旅游逐渐形成入境游、出境游和国内修学游等三种形式，但至今发展还存在很多问题，如修学旅游提供的产品形式较为单一；缺乏相应的政策支持；同时修学旅游在景点的开发上也存在诸多问题。③总之，不论从修学旅游的规模、品牌看还是从旅游产品的丰富性上看，我国与发达国家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可以说现有的修学旅游产品与其巨大的市场规模和潜力有极大的差距。

目前,各地都充分认识到修学旅游作为文化旅游产品，具有独特的文化内涵和魅力,同时可以给参与者带来持久和深刻的体验，是旅游业特别是文化旅游发展的新增长极。④呼伦贝尔作为人文资源、历史资源和自然资源都非常丰富的地方，在修学旅游产品的开发上有着独特的优势和巨大的发展潜力。加强修学旅游产品的开发，对于推动呼伦贝尔经济发展和文化教育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呼伦贝尔修学旅游基础分析

呼伦贝尔市位于中国版图的“雄鸡之冠”，处于中国、俄罗斯、蒙古国三国交界地带，东部与黑龙江省为邻，是东北亚经济圈的重要组成部分，境内有 31个民族，土地面积25.3万平方公里，国家级口岸8个。广阔的地域，众多的民族，便捷的交通和独特的自然资源为呼伦贝尔修学旅游产品的打造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一）基础条件

呼伦贝尔开发修学旅游有着基于民族资源、自然资源、口岸资源和便利交通的独特优势，同时企业的积极介入、旅游产品的丰富组合和获得的各种殊荣都为其发展提供了条件。

1.资源分析

就民族资源而言，春秋时期就有少数民族在此居住，直至清朝初期，东胡、匈奴、鲜卑、室韦、突厥、回纥、契丹、女真、蒙古等诸多少数民族在这里留下足迹。鄂伦春族、达斡尔族在17世纪40年代和18世纪30年代迁入岭西和岭东地区。现在，汉、蒙古、满、回、“三少”民族等31个民族生活在境内。其中，“三少”民族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更因其独特的民俗文化和民族特色受到人们的青睐。同是蒙古族游学旅游产品，呼伦贝尔修学旅游开发策略，厄鲁特、布里亚特和巴尔虎蒙古族也与其他区域的蒙古族在民俗文化上有很大的不同。可以说，大民俗文化是呼伦贝尔旅游资源的灵魂。

就自然资源而言，呼伦贝尔大草原是世界上保存最完好的天然草原，被称为世界第三大草原。这里有中国最大的亚寒带原始森林——大兴安岭原始森林，同时是 “北国野生动植物的天然王国”。这里水资源丰富，500多个湖泊和3000多条河纵横交错，景观独特。而长达7个月的冰雪期，使这里形成了独特的冰雪文化。

呼伦贝尔与俄、蒙交界，边境线长1723公里。这里有全国最大的陆路口岸——满洲里，国家级一、二类通商口岸8个。丰富的口岸资源既为修学旅游提供了良好的可进入性，又为修学旅游产品的丰富提供了资源。

2.旅游交通条件

呼伦贝尔市境内的铁路线特色鲜明，“口”字形分布的格局让境内的铁路线呈现出四通八达的状态。公路里程2592公里，边防线公路里程2163公里，形成了以海拉尔、那吉镇为枢纽的多条公路交通网。全市还设有满洲里、黑山头、室韦等口岸国际汽车站。而19条国内旅游航线，12家航空公司的投入运营构建了全方位的立体交通网络，为修学旅游的开展提供了良好的可进入性。

3.丰富的旅游产品

呼伦贝尔以森林、草原、民俗为主要旅游产品，目前，正大力开发淡季旅游产品，设计推出了春季精品游、杜鹃民俗摄影游、周末自驾休闲游、金秋游、冬季冰雪民俗体验游等旅游线路。冬季接待国内外旅游者已突破100万人次，实现了“破冰之旅”的目标。近几年，呼伦贝尔相继推出《敖鲁古雅》《浪漫呼伦贝尔》等旅游演出剧目，“到呼伦贝尔过大年”等特色旅游产品，不断丰富旅游产品结构。从旅游企业来看，呼伦贝尔市现有国际国内旅行社107家、旅游星级饭店38家、A级景区34家；农家乐、少数民族家庭游示范户近百户，特色餐饮店、休闲活动中心近百家。

4.获得的荣誉

呼伦贝尔在不断的建设中获得了很多的殊荣，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级草原旅游重点开发区、中国北方旅游资源最集中和多样化的地区等殊荣使这里的旅游吸引力不断加强。满洲里的“中国十佳魅力市”、室韦的 “中国十佳魅力名镇”、 扎兰屯的 “全国重点风景名胜区”，不仅丰富了呼伦贝尔旅游的层次和内容，更为修学旅游目的地的建设提供了保障。

总之，由大草原、大森林、大水域、大冰雪组成的自然资源和大口岸、大民俗组成的人文资源相得益彰，为呼伦贝尔修学旅游的开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二）内在动力

1.建设内蒙古民族文化强区的需要

“十二五”时期，内蒙古要在突出民族文化特色的基础上加强文化建设，在全国文化大建设、大发展的背景下，各地都在鼓励文化创新，提高文化软实力，内蒙古也要通过发展特色文化产业，更好地增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由此构建特色鲜明、实力雄厚、影响广泛的民族文化强区。这一目标的实现需要各个地方针对自身的特色，积极地开展民族文化创新。

呼伦贝尔与蒙古国、俄罗斯毗邻，有8个通商口岸与蒙古国、俄罗斯相连通，与日本等多个国家通航，对外交流、交往优势明显。呼伦贝尔修学旅游的开发，可以进一步扩大呼伦贝尔的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对外交流优势，进而推动文化走出去战略，推动内蒙古民族文化强区发展战略。

2.加快呼伦贝尔文化产业发展的需要

“十二五”时期，呼伦贝尔市提出培育壮大文化产业集聚区战略，要在培育文化市场主体上求突破，在打造文化品牌上求突破，在开拓文化市场上求突破，要建设一批文化产业园区和基地。《国民旅游休闲纲要（2013—2020年）》提出发展的修学旅游属于文化产业范畴。呼伦贝尔修学旅游市场需求旺盛，现有修学旅游产品服务能力远远不能满足市场需求，通过深度开发呼伦贝尔修学旅游产品，可以保护、传承与发扬呼伦贝尔的优秀民族文化，抢占内蒙古修学旅游市场的发展先机，助推呼伦贝尔旅游业、文化产业发展。

3.优化旅游产品结构的需要

随着旅游的日益常态化和人们对旅游认知水平的提升，单纯提供游览、参观的旅游已经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需求的转变推动着旅游产品结构必须发生变化，由此来适应国内外日益个性化和多样化的旅游需求。

目前，我国旅游产品结构问题主要有：旅游产品品种单一，观光型旅游产品比重大，团体旅游产品的比重高。呼伦贝尔旅游产品同样存在上述问题。通过开发修学旅游，可以丰富其旅游产品种类，优化旅游产品结构，满足旅游市场需求。

三、呼伦贝尔修学旅游开发的原则

修学旅游不同于一般的观光旅游，有其特殊性，其产品应依托丰富的文化背景，根据学习、研究和教育的需要来设计。既不能形成景致的简单叠加，也不能以单纯的教育为主要的形式，应根据主题精心设计而不能随意组合，同时，始终要处理好“游”与“学”的关系，注重产品组合的深度和关联度。因此，修学旅游产品的设计需要在一定原则的指导下进行，运用灵活多样的形式，打造出主体产品，并通过市场的检验不断完善产品结构，提升产品效益。

(一)休闲性与严肃性结合原则

旅游是以休闲观光、参与体验、增加认知为基础的活动，修学则重在学上，对知识有较为系统、专业的学习和了解。修学旅游是在休闲观光和参与体验的过程中对相关的知识有较为系统的、专业的学习。将游的休闲型和学的严肃性有效地结合起来，游与学的组合应灵活，既可以边游边学，又可以先游后学，还可以先学后游。⑤因此 ，呼伦贝尔在修学旅游产品的开发过程中，既要特别注意“游”与“学”的深度结合，紧紧围绕呼伦贝尔的自然和文化资源，安排有教育特色的内容，注重熏陶，积累沉淀，又要注意游与学在形式上的灵活组合，让游学变得简单轻松，又较有成效。

(二)重在参与原则

游客参与程度的高低和参与感受的好坏是衡量修学旅游产品的关键所在。不同于一般的旅游，修学旅游更注重旅游者在整个过程中的主动地位，参与性越强，体验越生动、修学游的效果就越好。游客在这里获得的不仅是身心的愉悦，更是独特的体验和深入的学习。面对这种深层次的旅游，修学产品设计的出发点一定是游客需求。为不同的游客量身定制他所需要的修学产品，通过多种形式，真正刺激游客去认真参观、努力探索，由此，主体才会在观赏的同时获得知识和乐趣。基于此，呼伦贝尔应开发旅游体验游、民族手工艺制作体验、蒙古书画练习、民族体育运动体验和餐饮文化体验等一些列体验活动。在实施的过程中，安排专人指导，让消费者在体验的过程中获得乐趣和知识。

(三)融合创新原则

修学旅游的发展建立在观光旅游的背景上，因此应主要依托自身资源特色，进行融合创新。首先，应综合考量资源的特性，自然资源方面注重开发知识普及、科学考察、探索发现等产品；人文资源方面重视历史回顾、民俗体验和名胜探究。其次，自然资源产品和人文资源产品应很好地融合，形成有机整体，吸引更多人的关注。呼伦贝尔市自然资源丰富，历史文化底蕴深厚，民族、民俗资源多样。在开发上，要“打好呼伦贝尔牌，做好少数民族文化游的文章”，提高呼伦贝尔市的整体吸引力，形成整合优势，提高修学旅游的质量。因此，呼伦贝尔的修学产品不是停留在静态的游览上，更多的应为动态的观光和带有知识性、趣味性的体验。同时，实施的过程中，会有效地将自然资源的观光和生活实践的体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既增加内容的创新性，又将众多资源融会贯通。

（四）差异化原则

目前，国内的修学旅游市场还不成熟，即便如此，仅以修学为噱头，靠单一的观光旅游为主的产品设计不仅不能在旅游市场上占得先机，同时与传统的旅游也很难区分，难已显示自身的优势和特色。因此，设计差异化产品，是呼伦贝尔修学旅游开发中应时刻重视的。应在综合考虑市场的基础上，详细分析消费者需求，目标市场和竞争状况，确定属于呼伦贝尔的发展定位和产品特色。同时，做好信息反馈。将投入市场的修学旅游产品及时进行反馈，参考企业利润、市场占有率和销售情况对产品及时进行改进。呼伦贝尔应制定出有鲜明主题的修学旅游产品，像“三少”民族游、草原民俗风情体验游、蒙古源流访古游等旅游修学项目，针对不同的人群，在不同的时间段，提供客户需要的旅游修学线路和内容，走差异化路线，形成产品创新，才能更好的吸引消费者。

四、呼伦贝尔修学旅游开发对策

呼伦贝尔修学旅游产品的开发应以地区资源为基础，采取切实有效的开发形式，通过主题设置，将相关资源进行集聚，既创新旅游模式，又升级旅游产品。

（一）采取灵活的开发形式

1.开发集中学习的教研中心

呼伦贝尔地域广阔，资源众多，若以实地考察的方式来体验和了解民族、民俗、地理方面的知识不够实际，因此需要在少数民族自治州或中心城市设立多个教研中心，利用当地的教学资源，针对不同年龄的学生设立不同的教研中心。设置运用电子产品为游学者提供了解、体验和感受呼伦贝尔的历史文化智慧旅游室、民族手工艺制作室、民族艺术修学室、少数民族民俗文化区、民族体育运动和才艺表演区和餐饮文化区，通过专人讲授或示范，运用或现代或传统的手段，将呼伦贝尔的民族历史文化、民俗艺术和自然生态知识集中展示，让修学者在有限的时间尽可能集中学习并感受到丰富的内容。

2.打造以体验为中心的修学驿站

修学驿站的建立，让修学者有亲身体会异域生活和民俗风情，了解独特历史文化的机会，因此，在地点的选择上需要精挑细选。根据目前呼伦贝尔的实际情况，可以选择建在以下地区：

首先，建在牧（猎户）家庭。呼伦贝尔应系统整合梳理相关游学线路上的牧（猎民）户资源，制定相应合作制度。目前，呼伦贝尔已有30个特色旅游小镇和310余个家庭游接待户。对这些接待户根据其自身设施和接待能力，进行选择，同时有针对性地对其进行指导，加强其与修学旅游者的交流和沟通。这里主要体验的应该是牧（猎户）的生活，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和风俗习惯，通过亲马活动、喂养鹿羊、搭建蒙古包、学做毡子、编制马具、放牧、放鹿、制作奶豆腐、捡牛粪、生炉子、熬奶茶、观赏相关表演活动等，深入认识游牧民族、游猎民族生产生活方式。

其次，建立知名景区。“十二五”期间，呼伦贝尔拟建立8个旅游产业集聚区，如呼伦贝尔民族文化园、蒙兀之源·蒙兀室韦民族文化园、拓跋鲜卑民族文化园和牙克石凤凰山旅游区等。依托景区资源，设置以体验为主的修学内容，以景区为基点对周边进行扩散，形成以点带面的辐射效应。

（二）设置丰富的主题产品

1.草原人文历史修学游。主要使游学者通过参观考察人文历史景点和土著民族现实文化生态环境实况，深度学习了解北方草原民族人文历史发展文脉，以达到开阔视野、拓宽思维、调整心态、和谐共进的目的。根据具体情况可开设蒙古源流访古修学游、草原音乐修学游、草原文化绘画修学游、草原文化摄影修学游等很多细化项目。

2.草原民族修学游。选取“三少”民族及其他少数民族聚居的特色小镇，建成修学驿站，为游学者提供互动交流、观摩参与、体验感受平台。选取扎兰屯市的南木鄂伦春民族乡，作为体验和了解鄂伦春民族文化的基地。选取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的腾克镇和阿尔拉乡作为体验和了解达斡尔民族文化的基地。前者是达斡尔民族聚集地，后者不仅是达斡尔民族聚集地，而且是中国曲棍球源乡。对鄂温克的学习可以选择陈巴尔虎旗的哈吉苏木。以此为中心，向周围辐射，了解呼伦贝尔独特的地域特色和民族风貌。同时，还可开展蒙古马文化修学游、草原牧羊修学游、蒙古那达慕修学游、游牧民俗体验游、狩猎民俗体验游等。

3.草原生态环保修学游。主要依托呼伦贝尔得天独厚的原生态草原自然景观资源，为游学者提供观赏草原景观，感受草原生态文化的情景，启发他们的灵感，使他们能够更加注重环保，热爱大自然。其中还可设草原地理地貌修学游、草原动植物修学游、草原森林修学游等细化项目。

4.边境口岸城镇修学游。呼伦贝尔口岸以满洲里为龙头，额布都格、阿日哈沙特、黑山头和室韦为两翼，主要分布于满洲里市、海拉尔区陈巴尔虎旗、新巴尔虎左旗、新巴尔虎右旗、额尔古纳市，共有9个国家一二类口岸。这里是我国唯一同时和俄罗斯和蒙古交界的地方，中蒙口岸有3个，中俄口岸有6个。呼伦贝尔市众多的民族中，俄罗斯族、蒙古族等都与相邻地域的民族有着族缘的相近性，因此跨界民族较多，生活习俗、社会文化都相近，民间的合作交流更是历史悠久。目前，呼伦贝尔开通的跨国旅游线路包括一日游到七日游，线路多样，内容丰富。同时，“十二五”期间，呼伦贝尔着力打造游走中俄蒙三国边境线旅游景观带。在景观带的节点城镇都可以设立修学驿站，让旅游修学者了解到边境口岸发展的历史和各民族的发展变迁，同时还能更好地体会口岸地区的民族风情和异域风光。

（三）开展积极的宣传推广

1.主动进行人员推广

呼伦贝尔市在搭建修学旅游平台的同时，应积极鼓励相关企业开展宣传推广，以修学旅游基地为重点，积极地拓展区内外甚至国内外市场。积极参加各地举办的旅游推介会，推出自己的旅游修学产品，与消费者和中间商面对面地接洽，既在第一时间了解市场需求，又很好地把握市场走向。同时，积极参加关于修学旅游的研讨会，借助学界力量游学旅游产品，发现自身的不足，找到发展的趋势和努力的方向。

2.不断寻求媒体合作

通过政府网站和开展修学旅游的企业网站、微信、微博等网络平台进行宣传。制作精美的修学旅游网站，刊登修学旅游信息及最新动态，发布到各大搜索网站以及自驾车网站，广泛传播修学旅游信息。同时，通过广播电台的宣传广告，在更大范围吸引消费者的参与。与旅游网站展开合作，进行网上交易，实现020 的交易模式。同时在旅游网站引发专题讨论，吸引消费者关注。

3.积极开展活动营销

组织各种类型和主题的夏令营、冬令营、组织节事活动，例如民族传统技能大赛、蒙古族源流探险、“三少”民族生活体验游等，扩大旅游修学的知名度。同时，联合旅行社、导游，对来呼伦贝尔旅游的游客进行产品介绍，以口碑营销的方式，提高产品的认知度。

呼伦贝尔修学旅游产品的开发，是对地区资源的有效整合，通过不断地完善与创新发展，不仅使旅游项目和产品更加丰富，促进呼伦贝尔的快速发展，缓解季节性旅游的限制，同时可以扩大就业、拉动内需、加快服务业的转型升级，促进呼伦贝尔文化旅游的发展，推动经济快速提升。

注释：

①陈凯宏《辽宁省的修学旅游开发》，《辽宁经济》，2006年第5期，第48页。

②陈非《产业发展与理论缺失：修学旅游价值形态研究》，《理论月刊》，2010年第8期，第177页。

③丁敏，杨飒《论我国修学旅游的发展现状及对策》，《商业时代》， 2010年（17）第119-120页。

④杨崇君《鄂西修学旅游开发探讨》，《当代经济》，2013年第10期，第26页。

⑤张潇，郑耀星《山东修学旅游开发研究》，《武汉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9年第8期，第92页。

（作者刘燕、葛丽英系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