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职研究生培训班哪个比较好，她是好老师的老师——访英语教育专家应晓球

□采访、撰稿:康又为 □访谈筹备:全建强 乔佳

选自《外语教研》2020年3&4月份（第8&9期）

应晓球老师简介

上海市英语特级教师，原普陀区教育学院英语教师及英语教研员，长期以来从事中小学英语教师的学历教育和在职培训工作。曾任上海市普教系统第一届名师名校长工程中学英语高研班主持人、上海市普教系统第二届名师名校长工程英语名师培养基地主持人、上海市教委中学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学科专家组成员，上海市教育局中小学教师职务培训课程建设办公室学科专家。是上海市教师学研究会英语教师专业委员会和上海市教育学会中小学外语教学专业委员会的专家组成员。

人物印象

接到采访应晓球老师的任务，我一作聪明，以姓名断定为男性；等看到简略的资料，才知道是一位女教师。二作聪明，认为她还在讲台上讲课教书；事实上，应老师已经退休多年。三作聪明，英语特级教师，可能比较严肃，不太好接近哦！

自作三聪明，完全不靠谱，一切和我的预想不符。

摁响门铃，应老师来开门的一瞬，我还以为是其家人，因为看上去蛮随和的，同去的同事一声“应老师好！”才把我从不真实中拉回来。不高不矮，中等个头；不胖不瘦，合适身段—第一印象便令人意外。更出乎意料的是，在教育行业里被称为“大咖”的应老师，“快请进，快请进”，嗓音响亮，亲切和蔼，一听说话的语气，就可以初步断定，她是一个爽朗、直率的人。

在挂着书画，布置得很有书卷气息的松江住所里，我们的话头，是从坐落在安徽省的上海市黄山茶林场开始的，那时的应老师刚过二十，正是青春年华。她从奔赴茶林场的知识青年成长为“老师的老师”，似乎有着一条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行动轨迹。

◎20岁时，有人说她“像老师”

“我是一不留神，当了老师。”

这句话，应老师在采访中多次提及。除了内容本身，言说时的语气、表情，都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笑声朗朗，口气幽默。“我就做了本职工作里该做的事情，只是做得比较投入、比较认真罢了。”

应晓球成为老师，好像很偶然，但偶然中又似乎有着必然–她在二十岁的时候，居然有人说她“像老师”。这一说，还真把她说成了老师。如此眼光，定是神人。

应老师，1966年向明中学高中毕业生。68年与几个闺蜜、同学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去了茶林场。一直是团支部宣传委员的她和后来成为著名作家的王小鹰及学校著名的女高音吕绳云，去了安徽黄山茶林场。她们三人高中一个班，关系密切，志趣相投，就是今天所称的“闺蜜”。那时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上海人，多少有点小资情调，王小鹰喜欢文学，喜欢写诗作文唱越剧。吕绳云是上海市青年宫合唱团队员，天生的金嗓子，无人能及。应老师则另有绝技：天生有审美眼光，隶书写得很漂亮，还会篆刻，天资聪颖，无师自通。她和后来在洪水中牺牲的烈士陆华是初中同班、高中同校、农场同室。陆华等十一位烈士牺牲之后，场里举办了烈士事迹展览会；展览中所有的文字，都是应老师和另外一位擅长魏碑的队员，用毛笔书写的。

茶林场的工作很辛苦，女生和男生干同样的活。比如砍柴、背柴这样的体力活，应老师干起来也是毫不含糊；偶有“逞强”背得过多，伤了筋骨，一动一笑浑身生痛。虽然艰苦，但从未觉得是苦难，所以如今可以笑谈当初的经历。当时，“闺蜜团”和其他多才多艺的队员一起，成立了叫作小分队的宣传团体，自编自演、自拉自唱，不仅在知青中发扬了正气，鼓舞了斗志，还把自己远离家人的寂寞时光过得精彩充实。因为节目多、质量高、影响广，她们不久就被吸收到场部宣传队去了。有才华的人，在哪个时期、哪个地方都有作为，她们这批青年，当年在黄山茶林场真的很有名气。

“说起黄山茶林场，除了云雾缭绕的群山峻岭，我还会想起煤油灯下的挑灯夜读。”她们还喜欢学习，一间十五平方左右的宿舍，放着三张上下铺。与其它喜欢打牌、吹牛、聊天的队员不一样，每天晚上歇工之后，她们几个人会围着六十公分见方的小矮桌，就着昏暗的煤油灯看书。那时没有电灯，煤油也是计划供应的，合用煤油灯可以延长有灯的夜晚。书是从上海带去的，多数是马列主义毛泽东著作，也有其他书籍，但很有限，大家交换着看。她们被认为是有文化的人，而应老师则被认为是这些文化人里最像老师的人—能书善写，说话有条理，态度很温和，做事有耐心，而且她常常干完农活，还要趴在墙上出黑板报。那时的她不过二十刚出头。哈哈，看来，应老师的终身职业，似乎在那个时候就被人说得凝固定格了。

◎一不留神，她真当了老师

大概因为像“老师”，以为要在黄山茶林场扎根一辈子的她，1971年竟然作为第一批抽调人员回到上海，真正当起了老师—在上海教育学：培训十个月后，被分配到卢湾区建申中学，教英语并兼任大队辅导员。从此，应老师的职业轨迹，便没有脱离过教育。

六年后的1977年，中断了11年的高考终于恢复。应老师虽已做了老师但深感自己专业基础的不足，憧憬着能有深造的一天。现在机会来了，纵然上有老下有小，也要咬着牙去拼一回！她先生非常支持。报名后一个月就参加考试，进了上海师范大学英语系。记忆力很好的应老师笑着回忆道：“离开了学校十一年的高中生，基础再好，高考还是不容易的，根本来不及复习，只能顺其自然。政治历史地理没有时间背，只有六、七十分，但数学99分，语文88分，还挺不错的呢！”

可入学后的第一次英文摸底考，让应老师“崩溃”：59分，不及格。应老师哈哈大笑着说：哎呦，勿及格，一辈子从来没有过。摸底考嘛，题目出得难是事实，大多数同学都没考好，但应老师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在职研究生培训班哪个比较好，她狠下苦功，奋起直追。两个月后的期中考试，就得了89分的好成绩。后来通过选拔考，进了那一届的提高班，并担任了班级团支部书记。当时上师大的同学都知道，这个77届8班是最厉害的，他们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特殊待遇：正副系主任亲自执教，与研究生班一起上著名翻译家陈冠商先生的翻译课。应老师的勤奋好学，给授课的外教留下深刻印象，他回美国时，把带来的书都送给了她。“我付出蛮多，很勤奋，当时儿子已经两岁，也没法好好照顾。冬天，披着一件忘了从哪里弄来的棉大衣，看书、做功课。哈哈，现在想想，蛮有意思。”

当年有人说她“像老师”，抽调回上海的第一份工作是老师，考取的又是培养老师的师范大学。应老师当老师，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二不留神，她当了老师的老师

我们跟应老师开玩笑：您是一不留神当了老师，二不留神当了老师的老师。

应老师笑着说：“那倒是真的哦！”1982年大学毕业后，应老师被分配到普陀区教育学院。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也是学校教育从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后回归正道的艰难时节。由于大学的11年停学，造成中小学教师队伍人员严重不足，除了文革前进校的教师之外，大都没有大学学历，只经过短期培训就走上讲台，专业水平参差不齐，这一现象在英语教师队伍中尤其严重。随着文革的结束和高考的恢复，工农业将迎来快速发展，上海也在向国际化大都市方向迈进，这样的中小学教师现状明显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步伐。要改变现状，必须从提升教师队伍的专业水平着手，这就需要通过必要的学历达标和在职培训来实现。

进院不久，应老师就被派往师训部，投入了改变中小学英语教师队伍现状的复杂而繁重的工作之中。

改变现状的首要任务是让教师们学历达标。普陀区有中小学一百多所，教师队伍庞大，需达标者人数众多，课程的门类也特别多。仅就92年起的十年间，应老师就任教了五届英语大专班的主修课“综合英语”、12个文科大专班的“基础英语”。应老师潜心钻研、精心备课；她任教班级的合格率都保持在95%至100%之间，大大高于市平均值。她当时的学生中，不少人现在已经成长为优秀的英语教师或区教研员。看到他们的成长，应老师都会对自己当初的努力倍感欣慰。

学历达标只是改变教师现状的最低要求。当时造成学生“哑巴英语”的原因，除了教师本身的英语基础问题之外，更重要的是长期以来我国教师习惯性地把英语仅当知识来教。因此，教师的培训不仅要帮助教师“学会英语”，还要帮助教师改变理念、“学会教学”。为此应老师寻资料编制教材，开设了“英语听说”、“英语课堂教学理论和实践”等课程。她用贴近生活实际的丰富教学活动，来帮助教师改变观念、提高能力。比如，她的课上常有一个15分钟的“选词说话”活动。应老师会从常用词或新学词中给出一些词汇，让学员们从中自选一词，并用此词说一段话，同时进行互动。活动很简单，但改变了英语课堂单一、沉闷、以教师为中心的局面，培养了学员用英语思维的习惯，也让学员初步意识到英语的交际功能。同时，应老师那“情感激励、双向交流”的英语教学风格，也给学员留下很深的印象，不少人将其用到自己的教学中，还有人回校后进行了“英语教学中情感因素对交际策略的作用”的研讨，推动了教研组的英语教学改革。

“但全区那么多教师，只靠几节课是不行的，”应老师沉思着说。她努力寻找着新的途径。1993年区教育局与国家教育部中国国际交流协会有了合作，她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契机。在她的积极要求和组织下，普陀区教育局举办了暑假英语教师培训班，六年中共聘请外籍教师34位在职研究生培训班哪个比较好，受训英语教师七百余名。培训中，应老师与外教积极沟通不断切磋教学，以教材为依托，创设各种旅游、休闲、交友、节日、婚姻等情景，让学员用英语在“生活中交际，交际中生活”。“六个多星期与外教朝夕相处，学员们终于敢开口了！”说起这项让她放弃了整整六个暑假的工作，应老师眼中闪烁着兴奋。

这种“全封闭、高强度、小班化”的英语沉浸式培训受到了学员的热烈欢迎。不仅《文汇报》上做了报道，也受到上海市教委的关注。后来市教委就委托上海市师资培训中心，将其发展成了整个上海市的英语教师培训项目。不仅如此，应老师还研究美国哈伯特教授的交际理论，研究可以让中国教师接受的语言教学方法。她与美国教育学会 Gum教授合作拍摄了24集《释放英语教学法》电视系列讲座，作为中国电视师范学：中小学英语教师口语培训的示范教材，由中央教育电视台向全国播出。

工作那么忙，应老师如何提高自己呢?我们很好奇。

“哈哈！‘任务型教学’、‘做中学’呗！工作就是学习，不仅逼我学习理论、学习政策，也逼我思考，让我学到了许多书本上没有的东西；工作就是经历，让我积累了很多经验，这是我宝贵的人生财富；工作就是提升，把学到的知识付诸于实践，就是提升了自己。”原来，在当时的普陀区，应老师的教学和工作不仅是英语教师心中的“网红”，也在市教委“挂了号”。上海市教委师训处邀请她参与上海市中小学教师培训课程建设办公室的工作，作为那里唯一的英语学科专家，她参与了上海市第一轮中小学英语教师职培方案的制定、参加了《上海市中小学教师教材教法合格证书考核》的考纲编写和四次考试命题、指导了十多门中学英语职培课程的编写。

应老师说自己很幸运，除了工作，领导上给予的学习机会也很多。九十年代初，她有幸作为上海市第一批“交换教师”赴澳工作学习一年，后来又接受市教委委托，设计并带领市区级骨干教师第一批赴英培训，这次培训的成功为后来市教委推行的“培训者的培训”奠定了很好的基础。实际上，应老师对自己专业提升的要求很高，不仅积极把国外先进的教学思想和方法用于自己的教学实践，还曾在工作之余挤出时间来参编过词典，翻译过小说。

说起翻译小说一事，“这要感谢黄源深教授对我的信任，”应老师说。黄源深教授曾是华师大外语系主任，后任华师大澳大利亚研究室主任，是我国唯一一位被授予澳大利亚国家级文学翻译奖的学者，当他接受翻译英国科幻小说家H.G.威尔斯的科幻系列小说的任务时，除了自己承担其中的一本《隐身人》之外，还邀请了几位大学教师和电影剧本翻译参加，其中包括应老师。“其实，那时我并不熟悉黄教授。当时，好些人劝我别接这事，觉得这是‘既不赚钱、又不能拿来评职称，花那么多时间精力，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我考虑，一是泰斗牵头、名著翻译，此事靠谱；二是英语教师搞翻译是正道，此事可做；三是小说的翻译是对自己中英文水平的挑战，此事该做。”应老师坦诚地说。

应老师告诉我们，小说虽写于一个多世纪前，但其中有些描述已成现实，如登月的软着落等，所以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考虑到小说中的人物性格和小说的读者群，因此翻译时必须在“信达雅”的基础上注意其时代性、科学性、趣味性和可读性。17万字的书稿，应老师利用假期，每天早晨6点起床晚上10点睡觉，凡是遇到科学或文化习俗上的问题，她都先翻译好，再去请教“专家”验证，她那从事科研工作的先生和外国朋友都成了她的老师。两个月后按时完成、如期交稿。“让我非常开心的是，我的译稿一次就通过了，还得到黄源深教授的赞扬。相比另外两个反复修改了两年的大学教师，我还是挺不错的哦！”说起往事，应老师显露出满满的成就感。

据说，事后黄源深教授特地来电邀请应老师加入上海翻译家协会，但应老师婉拒了。这是为什么？“浅尝辄止嘛！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做个好老师，才是我的本职啊！”

◎三不留神，她成了好老师的“老师”

九十年代末，教师的学历达标工作全部完成，但应老师的教师培训工作还在继续，只是重心转到英语教师综合素质的全方位提升，以及区、市优秀骨干教师的带教上了。我们问应老师：您带教的优秀教师中，很多都成了学科带头人，评上了特级教师，有的还走上领导岗位，那能不能说您是“好老师的老师”?

快人快语的应老师迟疑了起来：虽然他们一直叫我“师傅”，但青年教师专业基础扎实、接受力强、思维敏捷、善于思考，敢于创新，每个人都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只是比他们先走了一步而已。看到应老师那么谦虚，我们只得在标题上加了一个引号，这样她总能接受了吧。

千禧年之后，作为区加强英语教改办公室副主任，应老师与其他同志一起组织了十多个专题性的英语教师培训班，受训者达九百余人次，几乎覆盖全区中小学英语教师；作为普陀区的第一批学科带头人，也是普陀区第一位以个人名字命名的英语名师工作室主持人，她带领学员在课堂中寻找问题、解决问题，开展英语教学中的专题研究。期间，她主编的《英语听力渐进》丛书被上海市教委列为义务教育阶段的中学英语拓展性课程教材，“为了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并减少他们听力训练时的心理压力，我改变了一般教材白底黑字的惯例，把这套教材做成了彩色版面，看上去活泼多了。”确实，这套教材受到了一线教师和学生的欢迎。

为了进一步提升教师队伍的质量，深化上海国际大都市的教育改革，上海市教委从2005年起开展了名师名校长培训工程。这是对于高端教师的“尖子培训”，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第一期应老师带的是中学英语教师高级研修班，其中初、高中学员都有，经过一年多的培训，效果很好，顺利结束。接下来的第二期是高中英语名师培训基地，为期三年、两个班，应老师有幸与原市三女中校长何亚男分别担任主持人。应老师说：“何校长是中学英语教育界真正的教学专家，是我心中的偶像！”看得出应老师对何校长的敬业精神、专业素养和工作态度是相当赞赏、极为崇拜的。

应老师非常赞同何校长提出的培训初步设想，两个班“分班不分家，有分有合，合作办班，以争取办班资源最大化；在培训进行的三年中，聚焦课堂，通过理论学习和实践研究来解决英语教学中的难题，总结出可供借鉴、可供推广、可供复制的经验，不仅提高学员的教育教学水平，还要惠及广大的一线教师。于是，她们从高校、外省市、甚至国外大学邀请了最好的英语学科专家，组成培训基地强大的后援团，让每一位学员都能享受到“多位专家指导”的机会；同时分别以“英语阅读”和“英语语法”为研究课题，以“学习要实践要反思要再实践要再反思”的方式，让学员“把不懂的问题提出来，把学到的理论做出来，把实践的感悟说出来，把提炼的经验写出来”。

高中名师培训基地最引人注目的活动就是学员在理论学习基础上的课堂教学实践，每次活动一般都有两到四节实践课，基本上都是借班上课、同课异构、开放观摩，课后都有专家点评或互动环节。这是最考验授课教师的设计思想和教学功底的时候，也是让听课教师拓展思路开阔眼界的时候。两个基地共有学员37名，但是听课的时候，不管活动是在市中心还是在青浦、奉贤、张江等边远学校举行，都会有二、三百人参加。这种盛况空前、“人满为患”的场景常常令参与者震撼，让他们看到名师培训基地是一面学科引领的旗帜，并体会到教学研究在课堂教育中的魅力和青年教师对自己专业提升的渴望！

三年来，两个基地班学员一起学习，一起实践，一起去杭州、赴香港，互相之间建立了亲密的友情。“与何校长的合作很和谐、很愉快，我也向她学到了很多！”

应老师说很佩服何校长有格局有胆识、有情怀，敢于放手让学员面向全市开课，对学员的教学实践不怕有瑕疵，但求有思想有突破，既可锻炼授课者，也能启发听课者，同时还可在广大青年教师中形成追求“专业发展、能力进步”积极向上的好风气；何校长严于律己宽于对人，凝聚了一批学科专家，一起为培训基地的工作出谋划策。在何校长、应老师和两位副主持人张育青、吴彩霞的努力下，培训基地的成果《高中英语阅读教学设计》和《高中英语语法教学活动设计》相继出版。

这两本书既是学员们研修的心得体会，也是献给广大一线教师的教学“案头书”，它们用学员们的理论学习感悟告诉读者这两门课的作用、目标、设计和评价，也用教学案例告诉读者如何在课堂中具体操作，这两本书出版至今已经十年，其间一版再版，不仅在上海市的高中英语教师中广为流传，也受到了外省市同行的欢迎。它们填补了国内中学英语课堂教学研究和实践的空白，曾在华东地区教育类图书评比中获得一等奖的殊荣。这厚厚的两本书凝聚了两位主持人的心血，“阅读教学那本书从初稿到最后的成稿，几十位学员的稿件要整理，我们两人反复审阅、反复修改，视力都减退了，整整十五个月啊！”回想起当时的艰辛付出，应老师感慨地说，“但是看到它们对一线教师的作用，真的很欣慰！”

三十多年的教师培训工作，应老师欣喜地看到上海市的英语教师队伍有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优秀人才层出不穷，他们正在成为中小学英语教学改革浪潮的中流砥柱。

应老师说自己一直信奉：做事要高调，要竭尽全力、争取完美，但做人要低调，淡迫名利、随遇而安。回首往事，心之坦然。“非人磨墨墨磨人”—应老师说她特别喜欢苏轼的这句诗。时光荏苒，锤炼的是意志，见证的是成长；消逝的是容颜，成就的是追求。

我们衷心祝愿应老师身体健康、一切安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