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乌克兰当局动用一架客机从中国武汉撤侨73人,其中包括45名乌克兰本国公民,28名外国公民(有两人中途在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下机)。
当天,乌克兰国家安全与国防委员会秘书阿列克谢·丹尼洛夫在其社交博客向专机上的同胞提前发出问候:迫不及待地等待你们返回祖国。
“应该把他们安置到切尔诺贝利”
但是,让归人似箭的乌克兰侨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千里迢迢回到祖国,迎接他们的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冷冰冰的壁垒和石块。
出于疫情防控的考虑,这批侨民回国之后,应被安置在某个医疗机构进行集中隔离观察。乌克兰当局没有提前公布安置地点乌克兰捷尔诺波尔州,但包括首都基辅在内的各州都严阵以待,对归来的侨民避之唯恐不及。
在基辅州奥布霍夫斯基地区,当地议员提前向总统和政府喊话,称当地人口稠密硕士,安置从武汉回来的人员,可能会导致疫情大面积扩散。
乌克兰人在路口构筑街垒,阻止从武汉撤离的侨民前来安置
捷尔诺波尔州的市长和议员们也公开反对在本州安置撤侨,他们的理由是:州里没钱为医护人员购置防护服,也没有正规的传染病医院。如果将潜在感染同胞安置在这里,这无异于“对乌克兰人民实施种族屠杀”。有人甚至建议说,应该将这批侨民安置到切尔诺贝利,那里荒无人烟上海mba,不会造成疫情扩散。
利沃夫州文尼察市当天举行了一场军事演习,目的据说是检验当地军医院收治传染病人的能力。演习造成了大面积恐慌。很多民众自发组织起来乌克兰捷尔诺波尔州,乌克兰从疫区的撤侨行动,为何会在国内演变成了执政危机?,围堵军医院大门,反对在这里接受撤侨。
安置现场发生警民冲突
据乌克兰媒体报道,20日当天,撤侨专机入境乌克兰之后,在哈尔科夫、波尔塔瓦、第聂伯这三个州中心上空盘旋了将近十圈,似乎无法确定最终降落地点。随后,专机降落于基辅鲍里斯波尔国际机场,但基辅并非其最终目的地。在基辅机场加油之后,专机重新升空,直飞哈尔科夫机场。
机上乘客在哈尔科夫机场接受了医务人员的初步检查,测量了体温,便搭乘乌克兰紧急状态局提供的大巴,前往波尔塔瓦州新桑扎雷村一所疗养院进行集中隔离。
数百名村民已经提前聚集在村口,他们用胎轮构筑街垒,试图阻挠拉运侨民的大巴车进村。
当局出动大批警方,展开道路封锁和清障工作。村民们则向警察和大巴车投掷石块,试图冲破警方的组成的包围圈,双方一度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但村民破坏行动最终宣告失败。这批侨民还是被强行安置到了村里的康复疗养院。
心有不甘的村民聚拢在疗养院附近,大声表达抗议。有人甚至威胁称,会在半夜放火烧了疗养院。
“丢人丢到了全世界”
当天,乌克兰总理昆恰鲁克和内务部长阿瓦科夫都飞赴新桑扎雷村,现场处理侨民安置事宜。在当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昆恰鲁克表示,政府之所以没有提前公布安置地点,是由于安全考虑,因为乌克兰目前处于战时状态,境内外很多势力都试图利用这次撤侨行动挑衅滋事。
乌总理贡恰鲁克乘专机前往新桑扎雷村
阿瓦科夫透露,在此次安置行动中,有超过10名警察被村民袭击,身负重伤。他对村民们的暴力对抗行为感到极大的愤怒和悲哀:
“这是我平生最失望的事件之一。我对人性感到失望。丢人丢到了全世界。(乌克兰侨民们)在路上颠簸了22个小时,却在这里受到了如此‘欢迎’。做人应该有社会公德心。我对此感到羞耻。可以这么说吧,当局不好,你们可以不相信当局,但至少最基本的人性不能泯灭。”
一直关注撤侨进程的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当天也在社交博客上发文,对一些国民的表现痛心疾首:
“我们都是人,都是乌克兰公民,包括那些在疫情爆发时身处武汉的乌克兰人。围堵道路和医院,不欢迎乌克兰人回国的举动,的确太不光彩了。乌克兰不会抛弃自己人,这是我们的国策。”
撤侨凸显泽连斯基执政危机
乌克兰境内目前没有发生新冠肺炎疫情。乌当局称,此次乘专机回国的侨民,经过了中方医生和乌方医生的双重检查,均无新冠肺炎症状。将他们集中隔离收治,只是为了保险起见,14天之后便可解除隔离。
也就是说,他们连疑似感染人群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不能百分百排除有被感染的风险。对其进行常规隔离,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博士,为何会在乌克兰引发如此轩然大波?
笔者认为,大概有以下几个原因:
1、当局疫情科普宣传工作做得不够,导致部分民众视新冠肺炎如洪水猛兽,谈疫色变,避之唯恐不及。
2、经历了长期战乱之后,地方和民众对中央政府的信任度已跌至冰点。他们不相信如果发生疫情,政府会有能力有效应对。他们只能自发组织起来,以粗暴的方式保卫自己的家园。
3、正如乌总理所言,乌政坛暗流涌动,的确有一些势力试图操纵疫情议题,向泽连斯基当局施压。乌克兰反对党“反对党平台——为了生活”领导人近日就公开声称,在此次疫情大考中,泽连斯基当局反应迟钝,应对不力,其本人和政府理应下台。
泽连斯基2月18日开会部署从武汉撤侨工作,被指反应迟钝
事实上,重大疫情的确是对当局执政能力的严峻考验。但在疫情尚未波及本土的情况下,仅仅是个小小的撤侨行动,就已经让乌克兰举国上下不得安宁,暴露出中央指挥不动地方,民众暴力抗法等严重问题,也足以看出泽连斯基当局目前面临的深重执政危机。
乌克兰捷尔诺波尔州,乌总理作报告时被“抱走” 议会两大阵营互殴
当地时间12月11日,乌克兰总理亚采纽克现身议会发布年度政府报告,遭到来自总统所在政党的议员袭击,之后引发议员混战。
中新社阿斯塔纳12月11日电 基辅消息:当地时间11日,乌克兰最高拉达(议会)发生一起国会议员斗殴事件,肇因于乌总理亚采纽克在发表政府年度工作报告时被一名议员抱离发言席。
俄塔社消息称乌克兰捷尔诺波尔州,这场斗殴发生在乌议会中亲总统的“波罗申科联盟”与亲总理的“人民阵线”两大党团之间。现场视频显示,当亚采纽克讲到“政府中那些不是由我们党派负责的部门,其行为与我无关”时,一名议员走上发言席,先是递给亚采纽克一束玫瑰,然后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猝不及防的亚采纽克双脚离地,尽管努力紧抓面前桌子,但还是被抱离了发言席。
据“24小时”电视台报道,这名议员名叫奥列克·斯捷潘诺维奇·巴尔纳,是“波罗申科联盟”成员博士后,1967年生于乌克兰西部捷尔诺波尔州的一个农村。
随后,其他议员蜂拥而上,两阵营间开始互殴,场面极为混乱。斗殴持续了数分钟乌克兰捷尔诺波尔州上海mba,乌总理作报告时被“抱走” 议会两大阵营互殴,当所有人冷静之后,在议长的催促下,各回原位,彼此之间相互道歉。奥列克·斯捷潘诺维奇·巴尔纳被驱逐出会议大厅。
“请不用道歉,我并不伤心。”亚采纽克对“波罗申科联盟”成员说。他并请求议长终止对政府质询环节。“瓦洛佳(议长名字昵称),我向您提出请求,结束议会对政府的质询吧。我情绪很稳定,可世上的蠢货实在太多。”
亚采纽克还对部分议员要求政府辞职的提议进行了回应,称不会把持总理职位不放。“你们完全拥有宪法赋予的权力来要求政府辞职——请提交议案,然后进行投票!我将接受议会的决定,不会占着这个位置不走。”
乌议会斗殴时有发生。以至于乌民众发明了一个“意外的文艺复兴”短语,调侃议员们斗殴时的姿态非常符合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绘画的审美标准。此次斗殴发生后在职研究生,亚采纽克被抱起的图片被PS成各种场景在网络上疯传。
乌克兰捷尔诺波尔大学,尤先科:大力推行“全盘西化”,成为乌克兰难以治愈的伤疤
2004年,对于乌克兰来说,是极不平静也是极不平凡的一年。一场风云变幻的总统竞选,使这个东欧小国瞬间成为全球聚焦之处。
这场充满戏剧性的竞选一波三折跨入2005年,直到元月中旬才终于尘埃落定,最后胜出者是维克多·尤先科,他更是成了2004年世界风云人物之一。
尤先科曾被乌克兰公认为“最性感的男人”,可后来据说遭受投毒,命是保住了,可却来了一次大变脸,由俊面小生变成了丑脸大汉。
他曾说“我这张脸就是乌克兰的真实写照”,可谓一语成谶,在尤先科执政期间在职研究生,乌克兰大踏步“西进”,却最终演化成民主之殇。
尤先科不但有一张疤㾗累累的脸,他还大力推行“全盘西化”,这种不切实际的民主造成乌克兰更为分裂和混乱,成为乌克兰一道难以治愈的伤疤。
1、从牛郎猪倌到“下岗”总理
1954年2月23日,维克多·安德烈维奇·尤先科出生在乌克兰苏梅州东部日鲁夫卡村。父亲是一名教书匠,家境困难。尤先科从小历经磨练,他常和身边人津津乐道当年放过牛、养过猪的趣事。
尤先科大学就读于捷尔诺波尔财经学院博士,毕业后应征入伍,两年后复员进入前苏联国家银行苏梅州一个镇上的分理处工作。
尤先科凭着他的天赋、实力和奋斗精神,从银行经济师起步,一个接一个台阶地升任乌克兰国家银行董事长。同时,他还成为经济学博士和乌克兰经济科学院院士。这对于一个寒门出身的大学生来说,无疑是平步青云。
尤先科性格极为坚毅,从20世纪70年代起,他每年都会攀登乌克兰最高峰格维尔拉山,一年一度,风雨无阻,从不中断。
乌克兰独立后的每个独立日,就固定成为他登临最高峰的日子。即使途遇狂风暴雨,也从不改变习惯。通过登山,他不但锻炼了身体,更是磨练出坚强的意志,从他“登峰励志”观其人生目标,当然不会止步于一个卓越的大银行家。
1996年,尤先科主持乌克兰的货币改革,起用新货币格力夫纳,有效地抑制了乌克兰的通货膨胀,年通货膨胀率从3位数下降到1位数。
1997年,尤先科以骄人的业绩出任乌克兰国家银行行长,而且他还成为乌克兰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谈判的关键人物,并被当年的《全球金融杂志》评为世界六大杰出银行家之一。
1998年,在尤先科领导下,成功化解了金融危机给乌克兰带来的负面影响。正是由于在国家银行创下的辉煌,为尤先科夯实了转身从政的根基。
1999年尤先科进入了乌克兰的政权中心。当年11月乌克兰总统库奇马成功连任,12月尤先科被任命为政府总理。
这有点出人意外,但亦在许多人的意料之中。尤先科在政府总理的位置上,凭其深厚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的实践经验,奇迹般地迅速扭转了乌克兰一直不景气的经济局面,实现了独立以来的第一次增长。
然而,这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在推动能源改革计划实施的问题上,尤先科内阁与议会之间发生严重分歧,并由此导致了政府与议会的权力纷争。
2001年4月26日,乌克兰议会通过了对政府的不信任案。尤先科当天就向库奇马递交辞呈,辞去了政府总理的职务。
尤先科初登政坛转眼就栽的这个跟斗,不但没有使他摔下低谷爬不起来,反倒激发了他更强烈地登高欲望,唤起了他更大的政治雄心。
尤先科退出政府高位之后,就把自己打造成反对派的领头羊,迅即联合了十余个不同派别,组成右翼联盟“我们的乌克兰”,与库奇马总统以及亚努科维奇总理领导的政府,进行针锋相对的较量。
在尤先科的推动和领导下,反对派力量日渐壮大日愈活跃,对乌克兰政坛不断造成地震。2003年3月,在乌克兰举行议会换届选举,“我们的乌克兰”夺得乌克兰议会450个议席中的 112个席位,一举成为乌克兰议会最大的党派。
事实上,尤先科下野之后,仍深受国民的欢迎,尤其在乌克兰中、西部颇具魅力,声望甚高。
据乌克兰 2001年至2004年间的民意调查显示,尤先科的民望比时任总统库奇马还要高。当年12月出版的乌克兰《记者》周刊,把尤先科评为“乌克兰2003年风云人物”。
2、橙色革命催生“变脸”总理
2004年夏天,乌克兰总统竞选活动拉开帷幕。总统库奇马的任期即将届满,尤先科作为总统候选人之一,为入主乌克兰总统府进行了精心策划和充分准备。
他将在大选中与其最大的竞争对手–在任总理维克多·亚努科维奇展开角逐。这位反对派的领军人物,凭借攀登乌克兰最高峰的劲头和冲劲,向乌克兰政坛的最高峰挺进。
2004年10月31日,乌克兰开始进行总统选举。两个维克多的民意支持率几乎势均力敌,谁能坐上乌克兰第三任总统的宝座,实现人生登顶,举世予以密切的关注。
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乌克兰发生了一件奇事。曾被称为乌克兰“第一美男子”的尤先科,据说因为中毒,一向风度翩翩、潇洒英俊的形象陡然消失,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是一张布满疙瘩的丑脸和无尽的谜团。
他前后对比明显的脸一经出现,就大大触动了乌克兰女性那颗柔软的心脏,激发了她们的悲悯情感。
她们来到独立广场上,打出横幅:“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最漂亮的!”乌克兰女性不但一如既往地支持尤先科,并且对他的崇敬与爱戴热忱依旧。
为此,尤先科那位生长在美国的夫人叶卡捷琳娜感到坦然而骄傲:“我自豪,因为我丈夫受到很多人的喜爱。我更自豪,他每天晚上都会回到我的身边”。
叶卡捷琳娜·丘马琴科来历也非同凡响,她先后在美国白宫、财政部、参议院等要害部门任职,两人在飞机上相识并一见钟情,旋即闪电式地举行婚礼,成就了一段浪漫的空中姻缘,成为尤先科的第二任妻子。
因为娶了这位乌克兰裔的美国美人,所以尤先科被反对他的批评者戏称为“美国女婿”。两人自从1998年婚后,叶卡捷琳娜从美国“下岗”回归乌克兰,两人生了三个孩子。
虽然叶卡捷琳娜放弃所有的工作,转做全职太太专心持家相夫教子。但是仍无法躲避来自丈夫对立面的质疑、追问和传媒舆论的困扰,她的来路及身份,总是被盯住不放。
俄罗斯的两家媒体甚至掷地有声地指认她是“美国间谍”、“美国佬的卧底”。她的身世背景在总统竞选活动中,更是被炒得沸沸扬扬。
锐意冲击乌克兰政坛的尤先科,主张在经济上实行透明化,鼓励公平竞争并“打击无处不在的贪腐现象”,因为颇受美国人欣赏,一直被对手指责为“亲美改革派”,再加上老婆因素,因而很是令人侧目。
第一轮投票结果,尤先科领先于亚努科维奇,但因为两人的得票均未过半,还得进行第二轮投票。
11月24日,当乌克兰选举委员会正式宣布,亚努科维奇获得49.48%的选票,虽然仍未过半,但却以2.28个百分点略高于尤先科胜出时,尤先科拒绝接受这一结果,指控大选存在舞弊,号召他的支持者举行全国政治罢工。
他的支持者身穿橙色衣服,打着橙色的旗子,手中举着橙色的栗子花,与军警对峙。他的政治“情侣”季莫申科和他把臂而行,更是将一束康乃馨插在警察的盾牌上,婉转地劝说警察不要阻挡游行。
从此,尤先科的脸成为了乌克兰大选风波中一道独特的风景,不时闪现在其支持者面前。
在演讲时,他总是不忘强调自己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他的苦肉计让更多的人站在了他的一边,特别是乌克兰西部民众给予他足够的支持,年轻人更是近乎崇拜地支持他。
这场由“橙色革命”的反对派掀起的竞选风波,最终导致了后来乌克兰总统大选跨入2005年的大逆转大翻盘,被世人嘲讽为“美国女婿”的尤先科在2005年1月23日如愿当选总统。
尤先科之所以能够历经三次波折最终上位总统,主要原因是:
首先,西方欧美国家的强力支持和帮助起到了决定性作用。美国在橙色革命前后两年时间里,一共向乌克兰反对派提供了至少6500万美元的政治献金资助,这些资金除了为尤先科与美国领导人会面提供方便之外,还用于支付总统大选前后的各项政治开销。
在总统选举关键时期,美国更是开动各类媒体来诱导舆论支持尤先科,肆意攻击亚努科维奇。
而在尤先科不服第二次选举结果,发动橙色革命时,美国政府给予了坚定的支持,认为选举“不符合国际标准”,拒绝接受选举结果,欧盟、北约各国也召回驻乌大使,进一步向乌克兰政府施压。
最终迫使乌克兰进行了第三次选举,尤先科终于获胜,而亚努科维奇要求再次选举的要求最终被驳回。
这次选举风波的收场,就是势力强的欧美一方把自己满意的结果认定为最终结果,而势弱的俄罗斯只得妥协,本应是国内事务的乌克兰总统选举,最终却没能逃过国际强权的干预之手。
于是在尤先科的就职典礼上,人们理所当然地看到了美国国务卿鲍威尔、北约秘书长夏侯雅伯等国际政要的身影。尤先科在宣誓就职前还曾与鲍威尔举行会谈。鲍威尔明确表示,美国将一如既往地支持尤先科。
其次,尤先科的亲西方政治倾向和作为金融专家的既往政绩,是他获胜的自身基础。
尤先科在政策取向上,强烈亲欧亲美,使得那些长期受西方宣传灌输民主思想的乌克兰民众,特别是那些更渴望自由、公平、富裕的年青人极为拥护他,这些人都成为他坚定的政治拥趸。
在乌克兰中西部地区,因为他在一年多总理任期内取得的经济发展成就,使得他的支持率非常高,一度超过时任总统库奇马,被他们视为利益代表,中西部地区成为他的大票仓。
其三,经济精英集团也就是寡头集团的支持功不可没。在橙色革命中,尤先科获得了乌克兰“油气女皇”季莫申科的全力支持,代表着中西部政治精英集团的通力合作。
这个以尤先科—季莫申科为核心的“橙色联盟”还包括控制着矿业集团的日瓦戈,控制着冶金工业集团的塔卢塔和维塔斯·盖伊杜克等人。
他们在经济上支持欧洲一体化,在政治上偏向民族主义,这些经济寡头利用自身遍及乌克兰的企业和巨大影响力,为尤先科多方造势,网罗了大批支持和拥护者。
尤先科成为了笑到最后的赢家,真正执掌总统权柄,从2005年开始,乌克兰开启了尤先科的“西进”时代。
3、民主褪色:从样板到鸡肋
尤先科上台后,开始大踏步向西方迈进。其治下的乌克兰,几乎做到了西方“民主化”的所有要求,被欧美等国奉为独联体各国的“民主样板”、“最自由的国度”。
当时乌克兰拥有一百多个政党,街头政治等自由放任的思潮在乌克兰国家政治中不断生长。可是内在矛盾是那样的无可调和,各自利益是如此的无法妥协。
于是,尤先科上任7个月后,就将橙色革命中与他心心相印的政治“情侣”总理季莫申科解职。
而转过身来,季莫申科又放弃前嫌,与政治对手亚努科维奇联手在议会里限制尤先科的权力。其后,尤先科又与亚努科维奇联手,阻挠季莫申科组阁。
乌克兰政坛一系列合纵连横,就如同中国的战国时代一样,令人眼花缭乱,纷纷扰扰,没有理想,只有利益,合适就干。
但这一切都没有阻止乌克兰经济继续大步走向私有化、自由化,只不过是再次催生了一系列借助权势谋取利益的经济寡头。
显而易见,橙色革命没有给乌克兰带来真正的自由和幸福。乌克兰政坛依然充斥着达官显贵,寡头依然垄断经济命脉,官商勾结贪腐成风。
而乌克兰人民的日子却是越过越穷,库奇马时期能买五块面包的钱,到尤先科时期只能买到一块面包,物价飞涨了5倍。
乌克兰国内企业受腐败和政局动荡拖累,更是纷纷倒闭,要么因执行的产品标准不符合国际标准,无法与国际企业接轨,只能静待俄罗斯的订单。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更是使乌克兰经济遭受重创,国家濒于破产边缘。
尤先科上台以后,公开提出“脱俄入欧”,在思想文化领域加强“乌克兰化”,在某种程度上,他的大民族主义言行没有弥合地区分化,相反加剧了民族的分裂和对立。
俄罗斯等其他民族感到被边缘化,在极为不满的情况下,也开始利用民主的工具,要求公投独立。这进一步催发了民族矛盾和地域不和乌克兰捷尔诺波尔大学,尤先科:大力推行“全盘西化”,成为乌克兰难以治愈的伤疤,加剧了族群分裂。这使得本来就危险的乌克兰雪上加霜,本来就虚弱的乌克兰更是增添了一块深深的伤疤。
为什么明明是一块响当当的“民主样板”上海mba,在尤先科执政的几年的时间里就变为一块食之无味的“民主鸡肋”;为什么那种“自由、博爱”的美好民主愿景,在乌克兰却产生了一枚苦涩得无法下咽的“恶果”,主要原因是:
首先,各民族缺乏一致的国家认同,导致无法形成前进合力。在今天的乌克兰,西部乌克兰族群倾向于欧洲,东、南部的俄罗斯族群理所当然地亲俄,两者之间始终存在着严重的国家认同分歧,双方在国家发展道路等问题上至今纷争不断。
“东西”之争成为阻碍乌克兰国家认同的首要障碍。而在这样的背景下,尤先科根本没有认真考虑乌克兰东西之间在经济发展水平、宗教信仰、语言和生活习惯方面的差异,而是盲目地推进民主化改革,因而触发了一系列积蓄已久的矛盾,使国家的政治转型面临巨大的风险。
他本着“民主”和民族进步为出发点的只尊乌克兰语,摒弃俄语的去俄罗斯化政策,最终却演变成了煽动族群冲突甚至国家分裂的工具。
这种族群的差异和隔阂,使得双方在国家认同这一基本问题上无法达成一致,内乱和分裂在所难免。
其次,国家制度不健全,导致政治局势长期动荡不安。乌克兰虽然照搬了美国的总统共和制,宪法、总统、议会样样俱全,但却是徒有其表,华而不实。
在尤先科时期,因为总统与政府、议会之间的权力分配格局没有明确界定,导致三方围绕权力的斗争持续不断。
尤先科之前,乌克兰实行的是总统议会制,2006年,在国内外压力之下,调整为独立之初的议会总统制,政府由对总统负责转为向议会负责。
尤先科作为国家元首的实际权力虽然被大幅削弱,但是当他与季莫申科出现矛盾时,总统与政府之争使得更换总理成为必然结果。
而在议会内部,支持总统和总理的不同政治派别之间的激烈斗争也在不断加剧。由此,总统、政府和议会之间无休止的斗争伴随着尤先科政权的始终。
期间,尤先科、季莫申科与亚努科维奇之间的三角恩怨反复循环上演,仿若一场场宫廷剧。
同时,各党派之间的利益争夺使宪法的实行受到制约,对国家权力几乎无法进行有效限制。
乌克兰看似繁荣的多党制局面却难以选拔出胜任国内建设的执政党,因而民主在此时此地也只能局限于成为一种投票的工具,看似健全的民主形式却没有收到民主应该带来的化解矛盾、繁荣经济和稳定政治的结果。
当遇到危机时,乌克兰不同的势力只会运用所谓民主的手段来加快国家分裂的步伐。但事实上西方民主理论在乌克兰缺乏本土适应性的基础,这种纯粹凭空移植过来的民主就成为了无本之木。
从尤先科时期的政坛翻覆来看,乌克兰所谓的民主政治,其实更应该界定为对抗政治、帮派争斗、清算政治和复仇文化,这就导致乌克兰街头民主、暴力民主盛行不衰。
其三,政治文化非常恶劣,导致乌克兰踏入“民主化”陷阱。在现代民主政治中,良好的政治文化的关键,在于不同族群之间的相互宽容与妥协。
可是,在乌克兰的政治转轨过程中乌克兰捷尔诺波尔大学,政治文化却是表现为政治精英之间过分强调权力的争夺,从2005年秋季莫申科被罢免开始,其后的每年都至少发生一次政局上大的变动。
尤先科、亚努科维奇、季莫申科三巨头分合不定,通常是其中两人组成临时搭档抗衡第三者,然后两人失合分化后,重新组合制约另一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才暂时停止。
他们的这种利益组合,完全忽视以国家和民族为基础的宽容与妥协精神,导致国家政局陷入持续的混乱无序之中。
同时,尤先科治下的乌克兰,5年时间里,其经济是江河日下,百姓生活更是跌跌不休。普通民众对政局混乱、腐败盛行极度不满与痛恨,他们已不再热衷于“何时加入北约”等遥远的话题,而是更关心“怎样发展经济”、“能否提高民生”等与自己息息相关的现实问题。
当橙色革命的英雄尤先科褪尽鲜亮的民主颜色时,乌克兰民众不再愿意为他提供民意支持。民众与尤先科等政治精英之间短暂的良性互动彻底消失,国家政治也就理所当然地陷入周期性动荡的怪圈。直至今天,乌克兰的局势依然混乱不堪。
世人都已看到,乌克兰不过是美国全球地缘战略格局中的一颗棋子,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各国打着民主的旗号,向乌克兰输出的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民主,而是导致无休止混乱与无序的“劣质民主”。
天真的乌克兰人民在冀望民主时,却被民主闪了一下腰,至今还直不起来,局势混乱、经济崩溃、种族撕裂、人民贫困,使乌克兰伤痕累累。
在乌克兰这块巨大无比的伤口上,最突出的就是尤先科在橙色革命中频频上镜的那种丑陋的脸,可以说,他就是乌克兰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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