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高等商业学校，如何远程掌控地区权力：以法国在中非的情况为案例｜国政学人

如何远程掌控地区权力：以法国在中非的情况为案例

作者：Frank ，联合国大学区域一体化比较研究所研究员，比利时根特大学国际和欧洲研究所客座教授。

来源：Frank ,“How to wield power from afar: a by the case of in ”, , Vol.61, No.1, 2024, pp.145-168.

导读

关于地区大国的既有研究阐述了诸多复杂指标来确定权力地位的差异。然而，在划定地区范围时，这些研究陷入了一种局限性思维硕士，即倾向于接受既定的地理区域，并采用一种狭隘的领土解释。由此产生的“地理决定论”将研究地区限制在相邻国家，并仅仅关注该领土范围内的权力分配，而没有直接考虑外部行为体参与或主导的地区建设，即便这些外部行为体已经在该地区深深扎根。

本文首先批判了关于地区大国研究的局限性偏见，然后在地区权力分配中进行了区域外和区域内的两种划分。其次，本文利用已有的研究基础，探讨了国家能否以及如何在其周边地区之外扮演地区大国的角色。最后，以法国在中非地区的实际情况为案例，检验了设想的合理性。

将外部行为体视为地区大国的概念性探索

本文认为，权力份额不仅在邻国间分配，还在所有通过自身存在、实践和认知构建了这个地区的行为体之间分配。传统定义中，地区大国的两个基本特征是“属于该地区”和“在该地区拥有最大的权力份额”，但如果地区是具有高度渗透性的社会建构，那么其很可能会被有影响力的外部行为体渗透——这些外部行为体与该地区紧密相连，因此必然“属于该地区”。

一个地区内部缺乏地区大国，实际上可能是因为外部行为体持有大量权力份额，而这个外部行为体反过来又获得了该地区的大国特征。正如尼日利亚和法国的引言性轶事所说明的，即使一个国家相对于其邻国拥有相当大的权力份额，但如果其被外部行为体取代，也无法成为地区大国。因此，外部行为体的存在，可以成为解释为什么尽管某些国家相对于其直接邻国拥有大量权力份额，却无法扮演地区大国角色的一个合理原因。

关于地区大国的学术研究提供了一种既定方法，用于衡量和区分权力的阈值，并确定其潜在机制。尽管不同学者在权力决定性方面的侧重有所不同，但其大致认同一种模式，其中包括三组识别标准的一致性。

其中，第一组标准涉及通过实力来识别地区大国地位。这一标准依靠衡量一个国家在地区内的军事和经济权重，并辅以软实力要素——一个地区大国需要在这些标准上居于主导地位。对于外部行为体而言，权力的衡量不能依赖其全部军事或经济能力，而只能依据与该地区相关的部分能力。第二组标准涉及识别地区大国领导该地区的实践。除拥有居于主导地位的权力份额外，地区大国还需要愿意将这些资源投入到行动之中，以确保承担霸权甚至帝国角色，这些行动具体通过军事干预或优惠贸易协定来体现。另一种识别此类行为的方法是研究地区组织，地区组织可以成为霸权行为最明显迹象的有效渠道，例如提供地区公共产品或对其他成员施压。第三组标准涉及识别一种权力对地区的影响。除具备相关属性和行为外，一个成熟的地区大国需要拥有地区追随者。这可以通过研究地区组织中其他成员的行为，或在全球舞台上其对一个国家崛起为地区大国的反应来探究。另一种方法是观察国内政策与地区大国政策的趋同情况。

案例研究：地区大国视角下的法国与中非

为了将法国作为地区大国的案例进行说明，本文所采用的“中非（ ）”概念遵循政治划分，即一组在制度上与法国有联系的国家。在设定情形下，中非等同于中部非洲经济和货币共同体（ and , CEMAC），该共同体由喀麦隆、乍得和加蓬等成员国组成。

（一）法国在中非的地区大国实力

尽管在过去几十年中，法国军事力量的绝对值有所下降，但其在中非地区仍保持着强大的军事存在。除位于加蓬的核心军事基地外，法国还在中非地区拥有其他较小的永久性基地，如乍得恩贾梅纳空军基地等。鉴于没有中非国家在该地区拥有军事基地，且美国在当地的军事存在较少，法国可被视为该地区的军事主导力量。

经济实力是第二个关键特征。法国在中非货币领域的作用最为显著，中非国家使用共同货币“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CFA Franc），该货币曾经可按法国确定的固定汇率与法国法郎自由兑换，而2002年后则与欧元挂钩。同时，法国还设有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运营账户，要求中非各国政府将至少65%的外汇储备存入法国财政部，这些资金由法国政府单方面管理，并向中非国家支付固定利率。

软实力是地区大国地位的第三个关键指标。法国在诸多常见的软实力指标中都居于靠前位置。首先，截至2019年，巴黎是除亚的斯亚贝巴外唯一一个能从所有中非国家首都直飞抵达的目的地。其次，法国在所有中非国家都设有大使馆和学校，在该地区各国的外交政策中发挥着核心作用；该地区大多数总统不常出国访问，但巴黎仍是少数国事访问的热门目的地。再次，法国是该地区移民的主要目的地，尤其是对于寻求出国接受高等教育的学生。最后，所有中非国家都是法语国家组织（）的成员，并遵循法兰西学术院制定的标准。

（二）法国在中非的地区大国行为

军事方面，法国积极承担起该地区主要稳定提供者的角色。在法国单方面组织及与联合国或欧盟合作开展的多次行动中法国高等商业学校，如何远程掌控地区权力：以法国在中非的情况为案例｜国政学人，法国均发挥了关键作用，其不仅经常向行动提供大部分兵力和其他资源，还占据了管理团队中的高级职位。此外，法国积极维持当前地区政府的权力在职研究生，当法国认为自己所推行的地区秩序受到威胁时，其也愿意采取军事干预手段。如2019年2月，法国空袭乍得的武装反对派团体，以及在伊德里斯・代比去世后，法国对军政府的支持使其合法化。

经济方面，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区体现了法国如何利用自身地位积极谋求地区霸权。在技术层面上，当法国法郎被欧元取代时，欧洲中央银行（ Bank, ECB）继承了法国决定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区货币政策的权力。然而，ECB不质疑法国的特权，也不评估其在中非的影响。尽管法国无法单独决定ECB的货币政策，但其仍继续掌控着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安排的其他方面。

法国政府愿意在中非地区投入现有资源开展外交、军事、文化和商业活动，这使其能够维持地区大国地位。尽管中非人口相对较少，但法国的发展援助仍向该地区倾斜——2018年，法国对非援助的近20%流向了中非地区。法国统治精英们也认为，法国应在中非发挥主导作用。虽然没有直接提及 “权力” 一词，但当法国在非洲定位自身时，经常提到“领导地位”。由于中非对法国不构成直接安全威胁，相关话语强调结构和历史的延续性。结合广泛的外交政策手段，这种叙事有助于有效实施相关政策。法国在该地区的主导地位体现为霸权，不过，正如德斯特拉迪（）所言，其对军事力量的频繁使用增添了帝国色彩。

（三）法国在中非被视为地区大国的认知

法国通过军事保护维持政治统治的延续性，从而获得追随者。如2019年法国对乍得的干预是应乍得总统的要求进行的；2021年，马克龙作为贵宾出席了乍得总统的葬礼。法国在中非地区的政策行动使中非国家意识到，若其偏离法国所推行的地区秩序，法国几乎可以动用所有霸权制裁手段，从取消贸易协定、停止对外援助，再到进行直接性的军事干预。

中非领导人对地区大国的象征性认可尤为敏感，这被认为有助于提升他们在国内的地位。例如，赤道几内亚邀请法国军团参加其国庆阅兵，与法国举行总统峰会是常见的模式。法国也是中非政治精英个人的重要参照点，除赤道几内亚的奥比昂外，所有总统都在法国获得学位。中非国家通过在文化和外交上赋予法国核心地位，认可法国在该地区的权力地位，从而巩固了其自身的地位。

法国被视为地区大国并被接受，还取决于其他外部行为体。首先，尽管美国在该地区的加蓬和乍得设有两个永久军事基地，但美国的精力主要集中于较为轻量的训练、无人机和情报活动，并在财政上支持法国更侵入性的介入。其次，中国是在该地区影响力增长最为显著的外部行为体，但中国的主要多边倡议并非旨在将中非作为一个地区凝聚在一起。因此，中国在整个非洲和个别国家正成为一个重要的大国，但其在中非地区作为地区大国的影响力较小。最后，虽然俄罗斯在权力份额上远低于法国，但它从两个方面挑战了法国的地区主导地位：第一，俄罗斯支持的私人军事组织在中非共和国开展行动，并计划在该地建立军事基地，中非共和国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也是俄罗斯人；第二，俄罗斯能够为面临国内压力的总统提供支持，这是中非领导人的关键关切。俄罗斯可能会显著改变中非共和国的“外向型模式”，使其在政权存续方面减少对法国的依赖，然而，目前这种转变仍停留在双边层面，并不涉及通过与俄罗斯的相互依存关系来构建整个地区。

在中非的邻国中，只有尼日利亚作为潜在的竞争者脱颖而出。然而，尼日利亚并未将自身能力用于中非事务，而是主要关注国内或西非问题。目前非洲对法国霸权地位的不满主要通过非洲联盟（ Union, AU）表达，非洲联盟明确拒绝正式承认CEMAC作为非洲大陆一体化的地区支柱，而是更青睐中部非洲国家经济共同体（ of ，ECCAS）。

（四）法国在中非治理结构中的准成员身份

尽管CEMAC没有将法国正式列为成员，但法国在该组织中拥有的影响力与正式成员国相当。法国提供资金支持和人员上海mba，决定关键政策领域，并长期深度参与。最重要的是，通过保证汇率稳定，法国提供了一种地区公共产品，从而在地区组织中发挥了地区大国的作用。因此，事实上的控制颠覆了法律上的成员身份，这类似于准成员身份。索特伯姆（Sö）认为，地区组织是地区主义的“表面现象”，其并非自主存在，而是依赖于潜在的地区秩序。在中非的案例中，CEMAC实际上反映了地区权力格局，而不是一个独立的地区建设行为体。

CEMAC提供了广泛的制度功能，这解释了后殖民时代的滞后现象，如在泛非主义兴起和欧元引入的情况下，一个货币机构本应失去存在意义，但却依然存续。CEMAC将作为事实成员的地区大国与该地区联系在一起。此外，作为共识性霸权的核心要素，其也为地区秩序提供了合法性和外向型发展的机会。作为交换，CEMAC让法国能够将其权力行为描述为追求集体目标。同样，CEMAC削弱了重叠的地区项目，尤其是ECCAS。这种霸权格局背后的身份认同也削弱了其他地区意识形态，如泛非主义。

在更广泛的层面上，法国还借助地区组织来扩大其在中非的权力。法国塑造中非地区秩序的部分能力源于其作为欧盟成员国的身份，欧盟也有能力和意愿通过发展援助和贸易协定影响该地区。尽管法国和欧盟这两个行为体的政策并不总是完全一致，但法国在中非被认为是欧盟里无可争议的主导成员，并在经济和军事方面都受益于欧盟其他成员国的支持。ECB赋予了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更大的影响力，欧盟成员国也为法国领导的干预行动提供额外兵力，如葡萄牙在中非共和国的行动等。

因此，法国追求的并非纯粹的帝国主义战略，而是一种融入共识从而构建的多边环境的霸权，这种环境在欧盟，更重要的是在CEMAC中得以体现。对于像法国这样的外部成员而言，成为地区组织的准成员是使其在该地区合法化并行使权力的有效策略。

结论与对地区大国研究的启示

本文认为，法国满足地区大国的三个判断标准：在该地区处于主导地位，积极寻求维持其主导地位，并获得了一致的追随。在货币控制、政权支持和地区治理机构方面，法国处于霸权地位。这种将帝国主义与共识构建相结合的霸权，构成了其在中非地区权力的基础。尽管法国是一个外部行为体，但从各方面来看，无论是能力、意愿还是认可度，其都是中非的地区大国。在法国所依赖的核心地区大国标准——军事和货币权力以及地区精英共识方面，其他外部大国尚未能从根本上削弱法国的权力份额。

第二个研究问题涉及法国如何克服地理距离来施展和行使地区权力。法国通过在当地的外交、经济、文化和军事存在弥合了地理距离，而地区治理结构在维持这一体系运转并赋予其合法性方面发挥了核心作用。法国并非CEMAC的正式成员，但其建立的准成员身份，使之能够将其经济、文化和安全主导地位制度化。作为准成员，法国能够制定并为一系列霸权和帝国主义战略辩护，以实现自身目标，包括经济利益和地缘政治地位。

除了回答主要研究问题外，该案例研究还指出了地区大国框架的两个局限性。第一，地区范围的改变可能会导致不同的权力格局。对于谁属于中非存在多种合理的解释，例如，ECCAS代表了一种具有泛非背景的替代地区安排。第二，本文仍以国家为中心来理解地区大国。然而，非国家行为体在定义地区秩序方面也发挥着重要作用，全面描绘中非的地区权力状况，需要更系统地纳入像博科圣地派（Boko Haram）这样的武装团体，或像道达尔能源这样的商业公司。

在更广泛的学术层面，摆脱对地区的地理限制理解，并不意味着要从根本上修订地区大国的定义法国高等商业学校，而是应该将相关概念应用于除金砖国家和薄荷四国之外的国家；那些以往被认为没有地区大国的地区，也应该通过考虑外部大国的存在而重新审视。这一视角也强化了一种观点，即地区大国是一种地位，同一行为体可以在多个地区拥有这一地位。

虽然“法国在中非拥有重要权力”这一评估并不令人意外，但赋予法国地区大国地位具有重要意义。本文认为，法国不仅仅是一个外部大国，其更是该地区的构成部分。这意味着作为一个远程大国并不一定是短暂的，也不限于特定的问题领域。地区对外部行为体的渗透性在其他地区已经得到充分证明，例如在西非，法国和美国都积极塑造跨国安全结构。

本文更进一步认为，地理上遥远的行为体可以如此深入地融入地区建设进程，以至于它们不再纯粹是地区外的行为体。正如法国的案例所示，一个遥远的行为体可以从内部塑造一个地区。特别是法国对CEMAC的参与表明，通过实质性融入，外部行为体可以成为地区组织的实际内部成员，因此应被视为准成员。在军事干预等单边行动中，权力的行使是显而易见的，而多边战略对于地区领导地位的叙事和合法性同样至关重要，尤其是在远程行使权力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远程地区大国需要当地政治精英的支持，他们积极将外部行为体融入该地区及其治理和外向型机制中。将地区权力的实际分配纳入考量，能够解决地区组织研究中对正式地位过度关注的问题。随着地区权力中区域内和区域外界限的重新审视，比较地区主义的学者们需要进一步深入研究地区组织表面之下的情况。

词汇积累

Quasi-

准成员

goods

地区公共产品

共识性霸权

译者：孙溶锴，国政学人编译员，吉林大学行政学院国际政治系博士研究生。

校对 |周子喻 苌晨

审核 |施榕

法国高等商业学校，推进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的思考

推进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的思考

杨长春李卫群曲艺(1)

摘要：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迅速发展，国际竞争日趋激烈。高水平国际化人才的培养是提升国力的关键因素。我校在大力推进研究生教育国际化进程中，取得了较好的发展。本文介绍了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概况，并针对存在的问题，对推进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提出几点建议。

关键词：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建议

一、引言

高层次创新人才的培养对国家经济、政治、文化的发展以及综合国力的提升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研究生教育是高等教育的最高层次，是一流人才培养的重要途径。为了应对经济全球化的挑战，应对教育全球化的发展潮流，必须大力强调研究生教育国际化。

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高校的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迅速，在观念、制度、实施等多个层面都取得了显著突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明确提出要“开展多层次、宽领域的教育交流与合作，提高我国教育国际化水平。借鉴国际上先进的教育理念和教育经验，促进我国教育改革发展，提升我国教育的国际地位、影响力和竞争力。适应国家经济社会对外开放的要求，培养大批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和国际竞争的国际化人才”。(2)我校自研究生教育发展之初，便将研究生教育的“精品化、国际化”作为研究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宗旨。三十年来，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成果显著，国际化教育特色全国领先，为国家经济发展培养了大批专业知识技能扎实、外语娴熟、思维活跃、实践能力强的高水平创新人才。为了更好地培养具有国际视野、国际交往能力、国际竞争能力的高素质人才，为了把我校建设成为国际知名高校，需要对研究生教育国际化问题进行更科学、深入的探讨。

二、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的内涵

《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战略报告（2002－2010）》（征求意见稿）将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界定为：教师国际化、学生国际化、教学内容国际化、实习场所国际化、学位制度国际化、研究生教育观念国际化。

（一）教师国际化

教师国际化，指研究生的教学、学术或实践指导教师具有国际化背景。国际化背景的范畴不仅包括获得国外学历、学位授予，也指教师通过教学、科研活动进行广泛的国际交流。此外，教师国际化也可通过引入国外优秀导师、知名学者实现。教师国际化对于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是最重要的资源基础。

（二）学生国际化

学生国际化，指生源结构的国际化、本国学生背景的国际化。在生源结构方面，应大力发展来华留学生教育，扩大留学生规模，提高生源质量。留学生是科学、文化在世界范围内传播的重要载体，是各国间文化交融、科学交流合作的重要渠道。来华留学生教育发展是学生国际化的要素之一。在本国学生背景国际化方面法国高等商业学校，推进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的思考，研究生层面可通过以下几个途径实现：一是出国攻读学位，二是参加国内外联合培养项目，三是参加国际水平的学术会议，四是在国际期刊上发表文章，五是在国际企业或科研机构的实践经历。

（三）教学内容国际化

教学内容国际化，指课程设置、课程内容、教学手段的国际化。教学内容国际化要根据专业发展需要，拓展设置相应的国际化课程，同时课程内容应具有前沿性。在教学手段方面上海mba，利用双语授课等方式，加强教学的国际化。教学内容国际化是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的重要支撑。

（四）实习场所国际化

实习场所国际化，指研究生实习要有开放的国际化合作资源支持。建立国际化实习场所，要加强与国际企业、跨国企业的交流，建立开放的合作共赢模式，在国际企业、跨国企业建立长期稳定的实践基地、实习岗位。

（五）学位制度国际化

学位制度是各国普遍采用的研究生培养制度。学位制度国际化是为适应教育全球化发展而对现有学位制度进行的改革与完善。学位制度国际化有利于学科的交叉、交融，有利于世界各国研究生教育的合作与交流，有利于研究生教育的国际化发展。

（六）研究生教育观念国际化

教育观念国际化，指以国际视野对研究生教育理念进行调整。我国是高等教育大国，但并非高等教育强国。要跻身世界一流的高等教育，必须顺应并力争引领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潮流。研究生教育观念国际化要以培养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和国际竞争的国际化人才为最终目标，勇于探索，制定国际化培养的发展战略、战术及实施手段。

三、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现状

我校是一所以涉外经济类专业为主要特色，经、法、管、文协调发展的教学研究型大学，国际化办学特色鲜明，并在我国乃至世界上很多国家有着较高的国际化人才培养美誉度。为满足国家建设对高水平创新人才的需求，我校多年来一直致力于研究生的精品化、国际化教育。在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方面，我校取得的成果主要包括：

（一）中外合作办学项目蓬勃发展

中外合作办学的目的是为了引进境外的优质教育资源，完善学科体系，为学生提供更加多样化、国际化教育的平台和渠道。中外合作办学项目的实施为实现高校国际化战略，为提高学校的整体水平和综合实力提供了良好支持。

目前，我校研究生层面建立了多项合作办学项目，比如：与美国马里兰大学合作举办的工商管理硕士教育项目；与法国国家企业管理教育基金会、巴黎一大合作举办的企业管理硕士学位教育项目；与法国兰斯高等工商管理学院合作举办的零售管理硕士学位教育项目。

（二）广泛开展校际交流合作，加大力度为研究生创造出国学习交流机会

校际交流合作是实现高校教育国际化的重要途径。我校十分重视校际交流和合作，目前已与美、英、法、德、日、俄、意、澳等遍及世界49个国家和地区的200余所大学和研究机构建立了校际交流关系，其中亚洲地区57所，欧洲地区69所，美洲地区46所，非洲地区4所，大洋洲地区8所。在广泛交流的基础上，我校重点与加拿大达尔豪西大学，美国堪萨斯大学、布兰迪斯大学、南伊利诺伊大学、威斯康辛麦迪逊大学，德国科隆大学等著名高校开展合作，每年有近50名研究生出国进行交换学习。同时，各学院积极发展与国外院系间学术交流与科研合作，加强了彼此的了解和沟通，形成了对校际交流合作的良好支撑。例如，我校祥祺奢侈品研究中心根据中心建设特色与法国高等商业学校ESSEC、摩纳哥国际大学、英国诺森比亚大学以及意大利等国外高校建立了交流合作关系。

（三）以“国家公派研究生项目”及“国内外联合培养研究生项目”为平台，鼓励资助研究生进行国外交流

“国家公派研究生项目”是国家留学基金管理委员会所设立的资助研究生出国进行研究交流的项目。自2008年，我校已通过该项目派出13名优秀博士、硕士研究生参加中美富布莱特项目或赴美国密苏里州立大学、加拿大滑铁卢大学、英国诺森比亚大学等国外著名高校进行交流学习。

“国内外联合培养研究生项目”是由北京市教委资助、研究生部负责，主要资助我校在读研究生进行国外短期交流学习、参加国际交流活动、在国外学术期刊和国际学术会议上发表论文。该项目重点资助国家级和市级重点学科研究生以及博士生。2007年10月，我校第一期国内外联合培养研究生项目正式启动。2008年10月，北京市教委将我校列为首批“北京高等学校国内外联合研究生培养基地”，有力地支持了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的发展。截至2011年3月，我校已累计派出92名优秀博士、硕士研究生赴美国哈佛大学、英国牛津大学、德国科隆大学、美国威斯康星大学、英国伯明翰大学、日本早稻田大学等国际知名高校进行交流学习。此外，我校还大力鼓励和资助研究生尤其是博士生参与国际学术交流和在学术期刊上发表文章。我校已有多名博士、硕士研究生参加或在国际会议上宣读论文，如法国克莱蒙费朗第一大学（奥佛涅大学）CERDI举办的第二届中国经济夏季学术研讨会、香港浸会大学举办的第二届国际贸易交流会、国际美国研究学会第四届世界大会等；多名博士、硕士研究生已在SCI、SSCI、EI、ISPP等收录期刊上发表多篇论文。在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文章与短期出国访学、参加国际学术会议等活动，拓宽了研究生的学术视野，使研究生能够及时准确地了解和掌握所在学科领域的国际研究进展和前沿动态，对研究生培养的国际化水平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同时也带动了学校整体水平与学科国际化影响力的提升。

（四）导师队伍的国际化建设进展顺利

我校一直以来积极推进师资队伍的国际化建设，如鼓励导师进行海外交流合作；大力引进国外优秀资源，以学科建设为导向聘请长期专家；加强聘请短期专家的力度，引进海外名师，发展重点学科和新兴学科；转变聘请思路，拓宽聘请渠道，完善聘请制度等。

我校导师的国际化程度较高，在导师队伍中，有过国外交流背景的占40%左右。(3)导师背景及研究领域的国际化对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意义重大，我校多名博士、硕士研究生海外申请的成功均得益于导师的大力支持和推荐。

（五）发挥国际化教学历史优势，国际化教材建设与课程建设日益成熟

自20世纪80年代初，我校研究生教育便引入国外原版教材开展课程教学，开创了我国原版教材引入的先河，创建了鲜明的国际化教学特色。

基于我校优良的国际化教学历史积淀，几十年来我校的教材建设与课程建设国际化发展成果显著，在国内教学领域影响颇广。在教材方面，我校一直以来积极引进国外的优秀原版教材，并在积极借鉴的基础上编撰符合研究生国际化培养需要的中、英文教材。在课程方面，我校研究生课程均设置了国际化教育课程或国际化教学模块，并采用特色双语教学、探讨式教学等新方式方法进行知识传授，设置了一系列国际前沿课程，极大地锻炼了学生的国际交流能力和创新能力，开阔了研究生的国际学术视野。例如，我校EMBA教育设有专门国际化特色教学模块，通过联合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罗特曼管理学院的优秀师资，运用移动课堂、企业访谈、项目作业等多种教学方式进行课程教学或出国学习访问。又如，国际经济贸易学院设立了国际贸易学（ ）双语方向、金融学（ ）双语方向，同时开设了20余门相关课程，如 Trade 、 in 等；金融学院开设了货币经济学前沿问题、金融经济学前沿问题、金融组织学前沿问题、金融工程学前沿问题等前沿课程。

（六）来华留学生教育发展势头良好

来华留学生教育工作对研究生教育国际化进程影响日益突出，因其带来了显著的经济、文化、社会效益，极好地促进了各国交流，推动了研究生教育的国际融合。校园国际化氛围的营造、国际化人才的培养不仅仅限于本国学生，还包括吸引和培养其他国家的优秀学生。

良好的教学质量与国际声誉为我校吸引了大批来华留学生。目前，我校有来自世界120个国家和地区的3 000余名留学生，其中攻读学位的学生近2 200人，语言及各类进修生890余人。来华留学生中，研究生层次440余人，其中博士研究生63人，硕士研究生近380人。此外，每年还有大量前来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短期进修和访问的团体和学生。我校已成为国内高校中留学生占学生比重最高的高校。他们在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不仅提高了汉语水平，更重要的是学习和掌握了扎实的有关中国的文化、经济和贸易等方面的专业知识。许多毕业生业已成为与中国进行文化交流和商贸往来的骨干力量。

（七）积极聘请海外学者来校讲学

为了让更多的研究生切身感受到国外先进的教学理念、教学模式和教学内容，我校积极聘请海外学者前来讲学。通过讲学、讲座的交流，共享了国际最前沿的研究成果，并带来了世界一流大学的学术气氛，这对培养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人才、建设一流大学有很大益处。2010年，我校共举办百余次国际交流活动及学术讲座，多位外国政要、著名学者和国际知名跨国企业领导人等做客讲堂，就全球化持续发展、大学教育、世界和中国经济发展等诸多当前热点问题和学术前沿问题发表演讲。

（八）引进国际评估

2009年11月，我校国际经济贸易学院经济学博士引入海外教育质量评估。我校博士项目外部评估是国家重点学科“211工程”三期创新人才培养项目的重要组成部分。参加此次评估的海外专家组由5名经济学知名学者构成，工作主要包括初评、整改、验收三个阶段，外部评估的引入成效显著。通过海外专家的外部评估查找我校博士生培养与国际先进水平的差距，有利于推进我校国际化高端人才培养和科研水平的提高。

四、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建议

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既取得了喜人的成果，也存在着缺点和不足。国际化是把国际的、跨文化的和全球化的办学理念、治理机制、培养模式等整合、渗透到大学的目标、功能和创新文化建设的具体过程。(4)研究生教育国际化不仅是一个概念，更是一个系统工程，其中包含系统分析、系统设计与系统评价等众多层面及要素。建设中出现问题是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在不断调整、探索中完善是发展的必然，科学探讨及高效实施是健康发展的最佳动力。对于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来说，要以新理念、新模式、新目标为指引，以培养方案和课程教学的改革为手段，以导师队伍的国际化建设为动力，以狠抓落实、有效实施为把手，以引进国际标准的教育质量评估为保障。

（一）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需要确立新理念、新模式、新目标

1.新理念

我校发展研究生教育国际化，要引进先进理念。发展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并非随波逐流，而是适应国际经济发展潮流、国际教育发展潮流的必然选择。我校确立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理念，不能简单学习、复制，而是应根据发展条件，借鉴先进经验、加大开放，主动引领主流的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潮流。许多发达国家，如美国(5)、日本(6)都因地制宜地构筑了各自的教育国际化发展理念。对我校来说，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是以培养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和国际竞争的国际化人才为目标的系统工程。

2.新模式

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是以国际理解的教育理念为基础，以教育资源国际共享为支撑，以国际合作为主要培养方式，以规范的研究生国际质量标准为表现的现代研究生教育模式。(7)教育模式的制定不仅可以推动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的顺利发展，也能起到带动我校学科建设的重要作用。

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模式应为：以国家公派交流项目、北京市共建项目、校际交流合作、学院及导师的科研交流为平台，以导师队伍国际化、课程教学国际化为基础，以研究生（包括我校来华留学生）科研交流或业务实践为引导，以国际标准的教育质量评估为保障，以全校各部门的高效实施为推动，进行有区分的高水平国际化创新人才培养。

3.新目标

由于我校坚持国际化特色定位和精品化发展路径，我校的研究生教育一直处于我国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先列。我校的学科门类不像综合性大学那么齐全，可恰是由于我校的经、管、法、文四大学科门类的国际化特色，少而精、交叉性强是我校发展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的优势所在。我校的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目标应为：以培养国际化精英人才为直接目标，以国际学术交流合作促学校重点学科建设发展为中间目标，以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促国际一流大学建设为最终目标，引领我国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潮流，在全球教育国际化发展中居于主流地位。

（二）实现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的发展，要进一步改革培养方案、改进课程教学

1.完善培养方案

我校根据研究生培养情况定期对研究生培养方案进行完善、修订。在新的发展时期，培养方案应进行更深入全面的修订。尤其是在硕士研究生教育已明确学术型学位研究生与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区别培养后，我校的培养方案应结合国际化发展要求进行完善。国外研究生教育根据培养目标差异会体现出极大不同博士，区别培养非常明确。(8)由此，对于发展学术型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来说，在课程设置及培养方案设计等方面可根据培养目标扩大差异。例如，对于学术型学位研究生的实践环节，应体现除对发表论文要求外对于参与国际交流、国际合作的学术要求或激励，如法国综合理工学院要求50%以上的学生有6个月海外学习经历；对于专业学位研究生，可在其实践环节中安排参与国际实践，如在外国或跨国企业实习、在国外参加实习项目等。

2.改进课程教学

我校现有丰富的双语教学课程，设置了很多专业相关的国际化前沿课程，课程中引入了国外原版教材，课程教学国际化取得了一定成绩，但由于对双语教学概念理解上存在偏差，在教学实施、教学内容等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我国及许多亚洲国家和地区正在探索试验的双语教学，是用第二种语言，一般是指用英语进行学科教学的一种体系。在这里，英语是教学的语言和手段而不是教学的内容或科目。我校个别教师在授课中，授课重点的偏移使英语成为教学的内容而非手段，使专业课程讲授变成专业英语教学，这种情况急需进行调整。对于新增国际化课程、交叉学科课程，应加强课程建设，对于研究生层次的教学应明显区别于本科层次。对于原版教材的引进，应着重探讨教材是否适应教学现况。由于课时限制，很多引用的教材只能选讲其中的几章，既打乱了教材的脉络，又给教师授课造成很大压力。建议我校对于国外先进教材不仅限于引进，而更应借鉴其先进之处，编写出适合我校研究生、我国研究生国际化培养的英文教材。

（三）导师队伍的国际化建设是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的最强动力

导师对于研究生培养的意义重大，相信这一点是无可非议的。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对导师队伍的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只有导师队伍国际化水平的真正提高，才能极大地促进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水平的提升。

在美国、英国等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发达的国家，导师对于学生的发展起着决定性作用。研究生导师对学生的指导不仅限于知识的传输、研究方法的传授、研究方向的指引，更包括对学生生活、思想等方面的全方位引导。多数导师所带的研究生人数一般为2－3人。(9)目前，我国导师资源相对于研究生规模非常有限，这种现状对导师队伍来说，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要实现导师队伍的国际化，要求导师：一要以身作则，以人格品质作为学生的榜样示范，对学生的思想进行正确引导和教育；二要具备外语运用能力，以其作为教学、学术交流的熟练工具；三要达到课程国际化授课要求，不只限于形式，更重于内容；四要达到对本专业方向学术前沿的充分了解法国高等商业学校，具备国际学术交流合作的科研能力；五要具备指导研究生进行学术发表的能力；六要有国际教育背景或国际交流经历，有推荐优秀研究生进行国际学术交流或学习的能力；七要有关怀研究生生活的仁爱之心；八要具备调节自身压力，保持良好心理、生理状态的能力。如此八点，对于需要指导多名学生，又有较大教学科研压力的导师来说，是很高的要求。但培养出高水平的国际化人才是国家、学校所望，更是导师所望。

除了对现有导师队伍的国际化建设，我校应加大对海外高水平人才引进，对国外一流专家、学者的引进有助于快速提升国际化教育人才建设。

（四）学校大力推进，各学院部门狠抓落实、确保实施是实现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的有效保障

我校历来对研究生教育国际化高度重视，在发展进程中，有很多的亮点和创新点，但由于各种原因，一些发展政策及措施在落实和实施上差强人意。充分落实和有效实施是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战略顺利开展的重要保证。

目前，我校主要存在以下一些问题：校际交流、学术交流合作研究的国际化层次有待提高；国际合作研究项目较薄弱，交流项目利用率低，甚至有部分项目自签署以来出现“零”派出；国家公派研究生项目、国内外联合培养项目参与研究生规模小，受益人数少，联培高校层次有待提高；导师对推荐或指导研究生进行国际学术交流或学习工作动力不足；来华留学生生源质量有待提高；缺乏研究生国外实习基地或研究基地等。

针对这些问题，应清楚地认识到，加强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要逐一解决落实并贯彻实施。例如，应建立更高水平的校际交流合作，力争与诸如哈佛大学、牛津大学等国际一流高校建立合作关系；在国家、北京市资助基础上，以政策、资金支持研究生进行国外交流学习、参加国际会议，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论文；建立激励机制，鼓励导师推荐指导学生进行国外交流；大力发展学科建设，激发学院、导师层面的动力，与国际一流高校进行学术交流合作，召开国际会议，以强砺强；通过提高教学质量，加大宣传等方式吸引国外优秀生源；重视建立学校与国际企业的联系，在国外建立实习基地，为学生的国际实践提供平台。

（五）引入国际标准的教育质量评估

引入社会中介评级机构或国外评估机构对学校进行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评估的指标应与国际接轨，以找出不足，引入优质资源。经过不断审核与改进，才能不断优化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模式。同时，与国际标准接轨的教育质量评估有利于我校研究生教育的国际认可，有利于我校学历、学位授予的国际认可，有利于联合培养的进行和项目的合作交流。例如在职研究生，可引入与工商管理硕士教育有关的国际认证体系：AACSB（国际精英商学院协会）、EQUIS（欧洲质量发展认证体系）和AMBAs（国际MBA协会）。其中AACSB资格最老、含金量最高，获得AACSB认证的商学院被视为教学质量一流的商学院。

五、结语

研究生教育国际化是一个系统工程，是在探索中逐渐发展的客观进程。在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中，资源共享、国际合作、国际标准有着重要的意义。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并不是教育西化，而是在我国长期以来所积累的优秀的、正确的成果上，借鉴国外的先进经验，结合社会发展现状对现有研究生教育的改革和发展。因此，我校的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也应注意这一点。应充分发挥我校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多年形成的优势，挖掘新的发展潜力，借鉴有益的国外经验，引入优质资源，积极为国家培养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和国际竞争的国际化人才。

【注释】

(1)杨长春，男，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研究生部主任，教授；李卫群，男，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研究生部副主任，研究员；曲艺，女，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研究生部学位办工作人员。

(2)摘自《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第十六章。

(3)统计范畴包括具有国外学历、学位证书或进行过短期或长期海外交流，该数据为粗略统计结果。

(4)席酉民，郭菊娥，李怀祖.中国大学国际化发展特色与策略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5)美国研究生教育是要培养出具有国际眼光的美国人。

(6)日本强调高等教育应向能够为他国、他民族承认和接受，能够与外国人进行平等交流，能够充分向对外开放的方向发展。

(7)李素琴，闫效鹏.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初探.中国高教研究，2003（11）：59－61.

(8)例如，英国的法学研究生即分为两种，一种为LLM（授课式研究生），另一种为Mphil（研究式研究生）。LLM只上课，不搞学术研究；而研究式研究生只要求攻读者完成一定程度的学术研究，界限非常分明。

(9)根据我校国外交流研究生的国外高校调研情况得知。

法国商业高等学院，中法互认学历的法国商学院

法国国际商学院是法国精英大学校联合会的成员，创建于1980年。目前，拥有巴黎、图卢兹、都柏林、圣地亚哥等四大国际校区及独立的高等学术研究所。这所商学院为培养优秀商业人才、致力于高水平教育的精英学院，隶属于法国最大的私立教育机构IGS，是法国著名 的高等学府之一，MBA专业被评为L'OBS杂志全法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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