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俄罗斯留学，一对中共党员夫妇飘零苏联的25年

导读

上世纪初，许多追求进步的年轻人到苏联留学，在经历了内战、肃反扩大化、卫国战争等九死一生的经历后，不少人牺牲了，幸存回国的很少。其中有一对共产党员夫妇新疆俄罗斯留学，在苏联学习、工作了20多年，吃尽苦头，他们最终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01

到革命圣地留学

任岳1903年出生于湖南望城县靖港镇一户农民家庭，在家乡度过了清贫的童年。在长沙船山中学求学时，任岳是学生中的积极分子，参加了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强签“二十一条”和驱逐军阀张敬尧的爱国运动。

1920年夏，毛泽东、彭璜等在长沙成立湖南俄罗斯研究会成立，以发行俄罗斯丛刊、派人赴俄考察、提倡留俄勤工俭学等为主要业务。8月，任岳同刘少奇、任弼时、肖劲光等人一道，被选为第一批赴俄留学青年。1921年5月，他们从上海启程，经过漫漫旅程，于1921年7月9日抵达莫斯科。

到达莫斯科时新疆俄罗斯留学，一对中共党员夫妇飘零苏联的25年，共产国际“三大”正在莫斯科召开，任岳等人被安排在共产国际招待所，他们作为东方民族代表身份轮流列席了大会。会后，任岳、刘少奇、罗亦农、肖劲光、任弼时等进入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成为“中国班”第一批学员。

战时苏俄经济尚未恢复，莫斯科东方大学的物质生活条件极差，标准很低。这种匮乏的物质生活状况，直到1924年随着全苏经济的好转，才逐渐得到改善。虽然物质条件差，但“中国班”学员们的学习劲头足，成绩很好，一年后，任岳和肖劲光等4人被送到苏联红军学校学习军事。1923年，经任弼时、陈延年介绍，任岳转为中共党员。

02

在莫斯科喜结良缘

1924年，任岳等人结束学业回国，参加大革命。任岳在江西安源从事过工人运动，1926年3月被调到广州，参加国民革命军，担任以鲍罗廷为首的苏联顾问团的秘书和翻译，并参加了北伐战争，以及后来的南昌起义。

蒋介石叛变革命后，中共中央为了保存革命力量，培养中国革命需要的人才，于1927年秋，将一批有实际斗争经历的党员，秘密送往莫斯科中国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简称“中山大学”）学习。任岳再度来到莫斯科，被分配到中山大学教员班，准备给新来的同学当翻译。（注：其间，任岳等人还被分别送到莫斯科近郊的工程兵、步兵和炮兵学校学习。）

在这次进入中山大学学习的人员中，有一位名叫王一的姑娘，后来成了任岳的终身伴侣。王一是湖北荆门人，1909年5月出生在一户贫苦人家，1926年参加革命，1927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介绍人之一，就是被誉为“中国妇女运动先驱”的向警予。

在莫斯科学习时，王一和任岳经常有联系，任岳给了她很多帮助。通过对共同事业的追求，两人从相识、相知到相爱，感情得到了升华，在中山大学结为伉俪。

03

被流放西伯利亚

在中山大学学习期间，王一经历了错综复杂的政治纷争。当时，在中山大学入党不久的王明，在校长米夫的庇护下，攫取了校党支部局的领导权。他以“百分之百布尔什维克”自居，打击持有不同意见的同志，并借联共“反托”之机，逮捕、关押、流放了大批同学，其中就包括时任中共旅莫支部负责人的俞秀松，以及任岳、王一等人。

任岳、王一等十余人被发配到西伯利亚，在伊尔库茨克边疆斯列金斯克州沙河托马金矿场担任工人指导员。西伯利亚的严冬长达8个月，初春的气温仍在零下30摄氏度左右。任岳夫妇一路颠簸，身体都快冻僵了，才到达目的地沙河托马金矿场。

这时的苏联，十月革命胜利不久，急需恢复国民经济，巩固新生的苏维埃政权。金矿场的工人多为黑龙江南岸越境而来的中国破产农民和城镇苦力。为提高矿井的生产效率，派这些有文化、有觉悟的中国共产党人去做他们的宣传鼓动工作，是最合适不过的。

任岳、王一来到金矿后，只见散布在方圆几十里内的许多矿井都很狭小，集体宿舍破旧不堪，工人们个个面黄肌瘦，对新来的工人指导员表情木然。

任岳、王一了解到，这些工人劳动极其艰苦，生活苦不堪言。更令人感到辛酸的是，这些华工原本是在沙俄时期，利用边界管制不严，偷越黑龙江到西伯利亚来当苦力劳工挣钱养家的。然而，十月革命后，边界封锁加强了，他们难以回国（注：如果偷渡回去，不是被苏俄边防军射杀，就是回去后被当成“红色间谍”处死）。许多华工已经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没有回过家，与家人完全断了音讯。

工人指导员的任务，就是要通过思想工作，激发工人的积极性，提高劳动生产率。任岳和王一在国内都从事过工人运动，有一定的活动经验。他们深入到工人群众中去，下矿井、访宿舍、交朋友，耐心细致地做思想工作，组织工人学习政治和文化，参加各种文娱活动，提高了他们对生活的信心和生产积极性，同时还培养出一批工人干部。

后来，任岳被调到伊尔库茨克市矿务总局，任金矿局的指导员，王一则在中文《突击报》工作任职。但不久，刚刚安定下来的生活就被打断了——上级通知他们回莫斯科去接受新任务。

04

在新疆遭人诬陷

20世纪30年代法国在职研究生，时任新疆省主席的军阀盛世才控制了新疆军政大权，他的政治野心极大，一心一意想把新疆变成“独立王国”，充当“新疆王”。为此，他于1934年4月提出了“反帝、亲苏、民平（民族平等）、清廉、和平、建设”六大政策，以争取苏联对他的支持。

1935年5月，应盛世才的要求，共产国际和苏联派出25名共产党人到新疆帮助工作。这25人本来都是中共中央派往苏联留学的中共党员，但这时，他们按苏方的要求，早已转为联共党员（即苏联共产党员），并加入了苏联国籍。

按照上级的布置，他们到新疆后受苏联驻迪化（今乌鲁木齐）总领事馆管理，但对外隐蔽身份，执行“不公开党的面目，不发展党的组织，不宣传共产主义”的“三不”规定。

离开莫斯科时，他们的党证都留在了联共中央，发给他们每人一本“华侨”用过的旧护照，这实际上是苏联情报机构克格勃精心制作的假护照。当时规定，以护照上的姓名作为他们的化名，不准暴露原来的真实姓名。对外宣称，他们是华侨知识分子，是从上海经苏联来到新疆的。他们到新疆后的任务是稳住盛世才，防止他倒向英国、日本。

任岳被盛世才任命为新疆公安管理处副处长。任岳把公安处抓在手里，一切国内外的情报都要向他汇报，当然，他也要向苏联总领事馆汇报。久而久之，便引起了盛世才的怀疑。为了监视任岳，盛世才在苏联总领事馆对面开了家小卖部，特务们随时监视公安处与苏联领事馆的一切活动。

王一被分配到新疆女子学校工作，担任小学部主任。盛世才的夫人邱毓芳是新疆女子学校校长，为了配合丈夫的统治，她提出重新编写教材，选举王一为半官方的教育会主席，主持教材编写工作。王一团结了从内地四面八方来新疆的教育人才，改编了适合新疆多民族地区特点的教材。她还在学生中组织演讲，以扩大新教材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王一在新疆教育界的影响越来越大。

05

重回伊尔库茨克

1937年，王明和康生从苏联回延安，途经迪化，盛世才把25名中山大学留学生的照片给王明辨认，王明当即诬陷俞秀松等人为“托派”。当时，苏联正在进行大规模的肃反运动，盛世才为了讨好斯大林，陆续将25名联共党员撤职、逮捕，先后送回苏联，接受情报官员的审讯。

任岳、王一的罪名是阴谋杀害盛世才，他们于1937年被送回莫斯科受审。在长达8个月的秘密审查中，查来查去，实在查不出他们有什么重大错误，他们要求回国抗日，又不被允许（注：此时他们已是苏联公民身份），审查结束后，上面通知他们重回伊尔库茨克。

重回伊尔库茨克，其实是再度流放，因为无法提供身份证明，伊尔库茨克政府也没给他们安排工作。斯大林肃反期间，整个伊尔库茨克经济萧条，到处是失业者，任岳、王一也找不到工作。后来，任岳总算在一家工厂找到一份临时工。而王一因为是女性，很难找到工作。她不甘心当家庭妇女，决定报考伊尔库茨克医学院，并于1938年3月被录取。

一家三口的负担全部压在任岳的身上（注：他们育有一女），他积劳成疾，患了淋巴结核。1942年，王一顺利通过医学院毕业考试，被分配到一家医院工作，而这时，任岳的病情日益严重，被医生告知不能工作。这段时间，靠王一的工资负担着全家的生活。

卫国战争期间，伊尔库茨克是苏联的大后方，王一放下幼女和病夫，全力投入抢救伤病员的工作。战争胜利后，苏联政府向所有保卫苏维埃的人颁发了“伟大的卫国战争战功”勋章，他们夫妇每人都获得了一枚……

韩银/文

欢迎订购2023年新周报

国内统一刊号：CN42-0071

邮发代号：37-18

刊期：周刊，全年50期

订阅价：4元/期，全年订阅价200元

俄罗斯留学女生，贝加尔湖畔失恋并信仰东正教的美女小留学生（上）

“东哥在俄罗斯”，客居俄罗斯，初尝弄笔墨，记录日常，平民视角，异域风情 ，金矿信息，商旅经贸，心情感受。关注我，每日一篇俄罗斯见闻。

“你在教男孩子谈恋爱吗？在教他怎么追姑娘？”

伊尔库斯克的小留学生看了那篇教群友追俄罗斯女孩，东哥花了两天时间，不着调小伙一年竟没进展 后，写给我。

她问：“为什么男孩谈恋爱要人教呢？很难吗？”

我回：“嗯，他们不敢也不会。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会，比同龄的女孩晚成熟。“

小留学生说：“感觉在俄罗斯英国在职研究生，中国男孩子挺难的。”

我问：“是吗？为什么？“

小留学生说：“相比于女生，因为他们想追俄罗斯女孩俄罗斯留学女生，贝加尔湖畔失恋并信仰东正教的美女小留学生（上），难度很大。”

我说：“我觉得只要想，应该挺容易的。”

小留学生说：“很多（俄罗斯）女孩子对中国男生没有那么大的好感，很冷淡，如果男孩再不主动，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小，反正要下一番功夫。”

我说：“是，中国男孩来，就要主动，靠本身吸引，没有那个能力，不过，国内经济状况较好，一起出行、游玩、就餐，可以承担大部分费用，定期给送送礼物，这都是优势。”

小留学生说：“哈，你教布市那个男孩，怎样和白人女孩谈恋爱，那个男孩很笨，这还用教吗？”

伊尔库斯克基洛夫广场

小留学生看完文章会给我反馈，和我讨论她的感受，网络加好友不久，还先相互客气，夸奖与互相夸奖。

我回小留学生：“几乎所有刚来的留学生男孩，都不知道怎么找到俄罗斯的女孩，他来一年多了，谁都不认识。”

小留学生问：“他俄语好吗？”

我说：“不好，现在第二年预科，他能接触最近的俄罗斯女孩，就是在公交车上偷拍的照片。”

小留学生说：“我开始的时候很用心学，语法和单词。然后就遇到了阿列克谢，他很帅，我们总是一起散步，他很主动，边聊天，边慢慢找到语感，浅移默化地就掌握了。没有感觉多难。”

我说：‘嗯，找个朋友是学俄语最快的方式。“

小留学生说：“语言是要有语感的。要经常交谈。女孩有一定的优势，在学语言方面。”

我说：“嗯，我的俄语也不好，我的拼音和拼读都有问题。”

小留学生说：“不，我觉得你是最有心的男人，东平哥。”

“是吗？这评价，我都不会回复了。”我回道。

小留学生说：“只要不是长的太丑的中国女孩，都会有人追的。但我们班上……，就剩下我了。本女孩颜值相当，我感觉有好几个男生在主动找机会和我说话。但我不想理他们，心情不好，只有和你谈话时，才感觉心里舒服一些。你像我的大哥哥~”

是文章还是聊天让她产生这种感觉？

我接话：“嗯，知心大哥。”

小留学生说：“我对我的外貌是非常自信的。”

我说：“那个阿列克谢被你拒绝，他会感觉沮丧，因为，他们不太会理解中国女孩的情结。”

小留学生说：“是他把我甩了，我恨死他了。”

我说：“是他觉得被拒绝，很沮丧。但是也不要试图复合了，如果复合了，他得到你也会很快离开，小男孩，会有报复心理，心智都不太成熟。”

小留学生说：“清零了，哈。我女孩但心很大的。不在乎他了。”

我说：“嗯，向前看。”

刚加为好友的时候，小留学生做过介绍：“我在伊尔库留学，俄语专业的留学生，希望以后东哥多多关照。”

“以前也兼职做过导游。但今年没有客人，就安心学习了，已经过俄语四级了。”

“刚和一个俄罗斯男孩分手了，因为我不同意和他做那个事情。我还是很传统的一个女孩，父母也不同意我这么做。我坚持婚后才可以，我相信我会遇到理解我的男生的。”

婚后才有（兴）生活，这点要很大毅力，坚持也常会让人怀疑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国内的教育通常是这样的，也有的家长不好意思跟子女沟通，让孩子们在其它渠道上，有这样的错觉，坚持压抑自己，现在真的不知道有没有意义，也许我低俗了。

我发了个竖拇指的表情，说：“俄罗斯人这点和国内观念有差异。”

小留学生说：“很喜欢看您的文章。很亲切，都是和我有相似经历的人才会有的感受。我会继续支持您的。每篇文章我都非常喜欢。”

我回：“感谢。你的评价很鼓励我。”

当天，我写了那篇“莫斯科的中式爱情故事……俄罗斯美女却一脸疑惑”，把（兴）生活留在某一个有仪式或特殊含义的日子，不光中国女孩有这样的意识，连历经江湖的大侠也是这样想的，他和奔他来的俄罗斯女孩同床多日，丝毫不犯，就是想把这一时刻，赋予特别的意义，但是，人家俄罗斯女孩根本不懂啊：“不喜欢我？不爱我？还是他身体有问题？”

莽汉柔情，人家一点都不懂，刚硬汉子，也徒留惋惜

也和小留学生聊过伊尔库斯克的城市，但是我对伊尔库斯克还是了解太少，伊尔库斯克的城市建筑都非常有特色，那些老旧的木房子，都会在外面挂一个个漂亮雕花的木窗框，给整个房子增添了亮色，在其它地区的建筑里，就没有这个特点，还有就是感觉伊尔库斯克的城市规划和管理者，都是懂艺术的，走在伊尔库斯克的大街上，会有一阵阵的激动和触动，城市非常美，因为那些千姿百态的建筑。

我对小留学生说：“我很喜欢伊尔库斯克的城市建筑，一座城市建筑博物馆。”

小留学生说：“对，主显节大教堂，斯帕卡娅大教堂。”

她说的我还对不上号，话题就此结束。

伊尔库斯克斯帕卡娅大教堂

伊尔库斯克圣三一大教堂

那篇“莫斯科的中式爱情故事……俄罗斯美女却一脸疑惑 ”发布以后。我问小留学生：“昨天的文章看了吗？”

她回：“是的，东哥。”

我说：“男人和女人的思想不太一样。”

这一段俄罗斯留学女生，在前面的文章里写过，再贴一遍，她回：“中国女人和俄国女人的思想不太一样。我们认识情是爱。她们认识性是爱。没有性，就说明不爱。”

她连续地发了几条：“那个男人（摩托大侠）没有理解俄国女孩的心理。”

”您的文章很多思想深度。” 哈，我的文章啥时候也有深度了，都是肤浅潦草地掠一下而过。

小留学生总结：“中国女人喜欢妗持的男人，俄国女人喜欢主动的男人。二者对好男人的理解和定义不一样。”

在写利朋那篇“俩俄罗斯美女爱上养猪娃。。。”时，我把预览发给她看看。

她看后说：“伊尔库也有很多很多这样的单亲妈妈，感觉一到俄罗斯，男人就会变坏。”

我问：“坏的标准是什么？”

小留学生说：“嗯，就是不太专情，但国情不一样，我已经理解他们了。”

我说：“人性，不可抗拒。“

小留学生说：“呵呵，我现在同意你了。”

我说：“如果都需要压制欲望，那是最残忍的暴行。”

小留学生说：“东哥文采真好。我这个文科女孩都自愧不如。你也很有魅力，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有点惶恐：“我瞎写啊，不讲究。”

小留学生说：“你要是再年轻十岁，真的会让我这个年纪的很多女孩不能抗拒的。因为你特别成熟。“

我真的很高兴：”哈哈，我好高兴。“

小留学生说：“我很讨厌跟我同岁的男孩，俄罗斯的男孩也是，感觉像我弟弟。”

我说：“你比他们学识高，但是，年轻男孩的无厘头，也会带给你激情，感染力，会带入一些你投入消费低的活动。”

谁没有年轻过啊，我回想着自己年轻时的状态，说：“他们越喜欢你，越显得幼稚，不表现了，就稳起来了。”

也曾年少。

小留学生说：“只有一个本科生。刚上大三，二十一岁。不喜欢那些毛头小伙子。还要我天天哄着他们。女孩子才需要男人哄爱的嘛。”

我问：“你还没有放假？没回国？”

小留学生说：“我现在还在伊尔库茨克上学。白天上课，有时不能及时回您的短信，不好意思。”

我回：“哦哦。没有关系。没有放假？”

小留学生说：“没有。自己选修的课还没有上完。选的课比较多，所以我就没有假期了，想明年轻松一些。”

小留学生的学校

第二天，小留学生仍对那篇文章意犹未尽，她说：“昨天看了您的文章（俩美女爱上养猪娃），非常棒。文采非常好。”

她接着就有问题：“那个女人为什么没有和那个小伙子（利朋）结婚，或者给他生孩子，他们不是同居五年了吗？”

这个问题利朋和我说过，我说：“嗯。女孩开始有顾虑，也不愿公开，之前合影都不愿意，最近才觉得他不错。”

隔天，我把这段写在文章里，我问她：“新文章里提到你，看过吗？没有提名字和任何信息，会感觉不妥吗？”

回的很快：“我很高兴，能出现在东哥的文章里中，特别高兴。”

我回了一个愉快的表情。

小留学生说：“因为我是扬州小女汉子佟娅雯。别看我外表柔弱，但内心很男人的。哈。”

啊欧，小留学生有个雅致的名字：佟娅雯。

我觉得还是叫她小留学生比较溜。

我特别怕我文章的观点会影响她，因为国内对于两性的教育和贞操的观点是占主流上风的，贞操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的，这套理论却是很多人捍卫的。

我说：“我觉得你的坚持和价值观也很重要，想坚持婚前没有性行为的，不光中国，外国人也有很多支持的。”

小留学生说：“我理解了。不排斥爱的表达了。想通了。”

我继续建议：“你可以把你的这个思维与俄罗斯男友的思维冲突。写一个文章。会有很多人支持你。”

小留学生继续把话说完：“在你的帮助下~~~”

我说：“（国外）有些看重自己身份的，不会轻易地给出自己的第一次，有在全世界寻求第一次伴侣的。有很多出价1000万人民币竞争的 ，这也是最美好的见证和经历，这就改变了自己的人生，也不是坏事的，你在国外，搜索这样的案例很多，国内大概会封锁屏蔽。”

国外有很多这样的正能量，就是女孩坚持自己的贞操，想寻找能让她读昂贵大学，或从事她梦想的某项事业的，面向全球征寻，最后的出价有很多超过1000万人民币，这也和女孩展示的颜值，生活方式，和追求的理想目标有关，这些赢得拍卖的，也会提供专机豪华游和其它的奢华浪漫和福利，来纪念她的第一次。

俄罗斯的女孩大都在13-14岁已经经历了初次，网站上充斥那些冒充初次的骗子和骗子的帮凶，这种报道很多，也有母亲帮助联络有钱人，最后被警方抓住处罚的，电视屏幕上显露的酗酒和落魄的面容。

小留学生显然没有在意我发的这些信息，她说：“只要是安全的，我已经可以接受了。我现在就一个人了，在这里，你是我唯一能说知心话的人了。”

嗯，我又知心大哥了，我说：“我举例说。并不是要说服你轻易给出去，只是想让你知道。不同人的做法、想法。我特别怕误导你，只有你自己。有权力决定自己的事情。”

小留学生回复：“我不会给出去的。哈哈。如果你真的能年轻十岁，我想，，，，和东平哥尝试一下。因为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特别成熟，有男人味。”

触不及防，我被撩了？

基本这句话，相当于男人对女孩说：“如果我没结婚，我就会如何如何。。。。”

我问：“有照片福利吗？看看你。”

小留学生说：“过几天发给你，我正在给自己瘦脸，过几天会更好看。吃黄瓜素。”

她给自己解释：“没办法，女孩一见到能让自己变美的东西，就会没理智。哈哈。”

她继续说：“我其实长的真的和那个头像差不多。不用想象了。”

“嗯。那就当这个是你真实的头像。”这是小留学生的微信头像

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收到了她发的照片，素颜运动装，一条腿上还裹着护膝，确实漂亮，但是和这个头像一点也不像，这个头像间或出现在我的文章下面评论，有心人可以去找找，以证非虚。

文章显然写不完，因为我费事巴力地堆积了4000多字，才发现这仅是铺垫。

下一篇，才是正文，小留学生佟娅雯对自己的介绍，对留学生恋爱的看法，嗯，还有和我的私密话，还有那啥，我不说了，都说了，明天文章都不看了。

2020年08月0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