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国际科技大学，香港科技大学首席副校长郭毅可：如果大模型是答案，那么什么是问题

在近日举行的解放日报第79届文化讲坛上，香港科技大学首席副校长郭毅可做了主题演讲。他在现场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如果大模型是答案，什么是问题”。他分析了当前大模型发展面临的技术挑战、未来大模型发展的必然趋势，分享了香港打造人工智能生态系统的经验，并对上海的人工智能发展提出了建议。以下是演讲主要内容。

英国皇家工程院院士、香港科技大学首席副校长郭毅可在演讲中。 海沙尔摄

郭毅可

英国皇家工程院院士、欧洲科学院院士、IEEE（美国电气电子工程师学会）会士，香港科技大学首席副校长。作为国际知名的计算机科学家，他的主要研究领域为机器学习与数据挖掘，在机器学习算法及医学大数据分析系统、人工智能艺术等领域作出了重要贡献。

大家好！我还是讲普通话，讲上海闲话交关人听不懂（上海话）。非常有幸，能够在家乡上海的舞台上演讲。我小时候家里订的报纸就是《解放日报》，所以今天《解放日报》向我发出邀请，我肯定会来（台下发出笑声）。

人工智能已经深入人心。我也没有想到，我原来以为这个世界上有男人和女人就够了，现在还要加上机器人。我今天演讲的主题是：如果大模型是答案，那么什么是问题。我来讲一讲，人工智能的飞跃现在刚刚开始，它未来会怎么发展。

『人工智能可以做什么』

首先，人工智能得以发展，是因为有了一项伟大的技术，叫作神经元网络。人工智能主要是通过神经元网络来模拟人脑。

1942年，奥地利心理学家赫布发表了一篇重要的文章博士后，其中讲了大脑神经元的连接原理。当大脑受到刺激以后，大脑中的一些神经元就会发生连接，如果不断刺激它的话，这些连接会越来越强。神经元的连接实际上是刺激的结果，如果把学习看作一种刺激，那么神经元之间的连接就是学习的表现。神经元网络就是一种模仿大脑神经元之间连接的计算模型。我们不断地给它输入数据，为的是构造不同神经元网络的连接。神经元网络的连接由代表连接的强度的参数来表达，在学习的过程中，我们不断去改变连接的强度美国国际科技大学，香港科技大学首席副校长郭毅可：如果大模型是答案，那么什么是问题，从而使模型的输出能够满足我们的要求。总而言之，这是一种用神经元网络来模仿大脑学习过程的机制。

那么，人工智能可以做什么事情呢？简单来说可以做两类事情。

第一类是判别。判别就是区分不同，区分不同是预测的基础。要知道数据是属于哪一类，先进行数据标注，用标注好的数据来训练模型。 有了模型，输入一个不知类别的数据后，模型可以根据特征判定它属于哪一类，这叫判别。比如，图象识别就是一种典型的判别。人脸识别，模型看了很多人的脸以后，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年轻的还是年老的，根据特征就可以进行判别。

另一类是生成。生成的顺序和判别正好相反。不需要数据标注，我们把所有的数据都输入计算机，它自己来总结数据的特征，再把这个数据进行聚类，有了类别以后，我们就可以要求计算机生成某一种类别的东西。比如，我要计算机生成一棵树，因为模型知道树的特征，它就可以生成一棵它没有见过的树，这就是生成式的人工智能。生成式的人工智能是如今人工智能的主流。以前我们为什么做不到呢？因为以前我们没有这么大的计算机，那么多的数据，也没有这么好的算法。今天我们有了这么大的计算机，有了这么多的数据，我们可以把全世界所有的文字输入计算机，它就会总结出语言的特征，并根据语言的特征生成文字。

有了这个生成式的大模型上海mba，人工智能被改变了。原来的人工智能都是解决具体问题的。比如要下围棋，就做一个下围棋的模型。比如要研究蛋白质折叠的问题，就做一个相关的模型。而现在，我们做的是一个基础模型。把所有在互联网上可以获得的文字数据、图象数据、声音数据都输入计算机，让它自己学习这些数据，学完以后，就可以生成各种图片和语言美国国际科技大学，这就是一个基础模型。在这个模型的基础上，可以形成各种各样的垂直应用。比如，要生成一幅国画，要生成中文，要生成一部医学文献，要生成一个戏剧剧本，都可以通过输入特别的样本，对基础模型进行微调，来形成相关的应用。

所以，大模型的发展在诞生以后呈现出指数级的上升。国内也产生了很多的大模型，几乎每天诞生一个，出现了爆发式增长。

『为什么语言模型如此重要』

有人说，不就是一个人工智能的语言对话系统嘛，为什么它如此重要？谈到它的重要性，要从两篇文章讲起。

第一篇文章是《计算机械与智能》，其作者是大名鼎鼎的英国计算机科学家、被誉为“人工智能之父”的图灵。还有一篇是“控制论之父”、美国数学家维纳发表的文章《人有人的用处——控制论与社会》。这两篇文章都是1950年发表的，可以说，它们开启了人工智能的研究之路。

图灵说：机器有没有智能？怎么界定机器的智能呢？一个比较好的界定方法就是，当一个机器跟人对话的时候，你不能分辨对话者是机器还是人，这就表明机器有了智能。这个测试方法被称为“图灵测试”。所以，语言是界定人工智能是否具有智能的一个重要标准。

维纳在文章中提出了两个问题。首先，他认为机器一定会具有智能，当机器具有智能以后，人和机器在社会中共存的一个重要形式就是人机互相交流、互相对话。其次，这样的机器是怎么产生的？维纳第一次提出，当复杂度达到一定程度时，机器会“涌现”出这样的智能。

为什么图灵会用语言来界定机器是否具有智能呢？奥地利哲学家维特根斯坦有一句名言：“我语言的边界，就是我世界的边界。”语言不仅是交流的工具，更重要的是，语言是思想的体现。语言是我们对世界的“表达模型”，语言是对客观世界的主观编码。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语言的重要性非同寻常，计算机能够讲人类的语言，就意味着它有了和我们相似的智能。

此外，语言还决定了思维方式。如果语言不同的话，我们的思维方式也会不一样。有一部著名的科幻电影叫作《降临》，是根据美国华裔科幻作家姜峰楠的小说改编的。电影讲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语言对思维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一群外星人乘坐飞船来到地球，跟我们交流，但我们不懂他们的语言。后来有一位语言学家通过学习对方的文字，终于理解了他们。原来，他们的语言是非线性的，因此他们的思维也是非线性的，可以超越时空的限制。所以说，语言非常重要，如果机器学会了人类的语言，也就学会了人类的思维。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人类的语言不仅仅是思维的编码，人类的语言还有感情，还有能量。比如，我现在跟大家讲话，其中就充满了能量，我想表达我的理念，也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我的理念，因此就有一种能量的传播。人类语言的精髓在于，语言的内涵是信息在职研究生，语言的外延是能量。

美国加州科技大学是野鸡大学吗，桂林电子科技大学副教授

工作经历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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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81年7月-2008年6月，在桂林航天工业高等专科学校执教；

2、2008年7月-现在，在桂林电子科技大学执教。

科研经历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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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89年12月，主研完成了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桂林旅游发展战略研究》。

2、1992年12月，主研完成了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桂林工业产品更新换代决策研究》。

3、1993年12月，主研完成了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广西工业产品更新换代决策研究》。

4、2003年12月，主持完成了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广西现代企业资本经营战略研究》。

5、2005年12月，主持完成了国家软科学研究计划重点项目《南贵昆带产业结构与布局战略研究》（）。

6、2007年12月美国加州科技大学是野鸡大学吗，主持完成了广西教育科学规划项目《信息化带动工业化过程中广西高校的作为研究》。

7、2008年5月，参与主持完成了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促进环北部湾地区协调发展的理论与对策研究》（）。

8、2008年12月，主研完成了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重点项目《科技支撑广西北部湾经济发展战略研究》（桂科软—1）。

9、2009年6月，主研完成了广西壮族自治区重大项目《广西发展县域特色产业对策研究》。

10、2009年12月，主研完成了国家软科学研究计划重点项目《科技支撑广西北部湾经济发展战略研究》（）。

11、2010年6月，主持完成了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招标项目《新形势下广西国际科技合作应对战略与政策研究》（桂科软）。

12、2010年12月在职研究生，主持完成了广西社科基金项目《广西城乡和谐发展研究》（）。

13、2010年6月，主研完成了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招标项目《广西“十二五”科技发展战略研究》（桂科软）。

14、2011年10月，主持完成了桂林市社科规划重点项目《打造桂林“临苏工业长廊”策略研究》。

15、2012年3月，主持完成了广西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区域产业结构演进的随机过程研究》（桂科自）。

16、参与完成桂林市经济社会发展“七.五”、“八.五”、“九.五”规划的编制和桂林市科学技术“十一.五”发展规划的编制。

17、曾先后为三个公司投资18亿元至45亿元的项目开发建设编制可行性研究报告。

18、目前，正在主持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科技支撑桂林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验区建设研究》、广西社科基金项目《广西新能源产业发展战略研究》和桂林市社科规划重点项目《桂林文明城市持续建设研究》。

19、主编出版教材1部，参编出版教材3部。

20、获广西壮族自治区科技进步奖二等奖1次、三等奖2次，获广西壮族自治区社科奖二等奖2次，获桂林市科技进步奖三等奖1次。发表学术论文25篇。

社会兼职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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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兼职研究员。

2、国际科学研究院终身研究员。

3、国际创新联盟理事会副秘书长。

4、中国软科学研究会理事。

5、中国统计学会统计分析分会理事。

6、桂林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

7、桂林市社科规划专家组成员。

学位争议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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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爆料

近日，署名为“真博士”的网友发帖爆料称，他的博士学位是“野鸡大学”普莱斯顿大学（ ）授予的。经记者调查，该学位确实存在着争议，但是杜的导师袁钢明（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肯定，杜文忠的普莱斯顿大学工商管理博士学位不论是否被教育部，或者美国学术机构认可，都是有十足的含金量的。

近日，署名为“真博士”的网友发帖爆料称：

1、桂林电子科技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软科学学院副院长杜文忠的博士学位是“野鸡大学”普莱斯顿大学（ ）授予的。

2、杜文忠毕业于“野鸡大学”——普莱斯顿（北京）教育咨询有限公司（ ），于2008年7月被桂林电子科技大学从桂林航天工业高等专科学校（现为桂林航天工业学院）引进。

3、普莱斯顿大学颁发的学位并不为我国教育部承认，但杜文忠却享受了该校给予博士等高学历人才的各项优惠政策，(待遇)总价值超过百万元。

记者检索也发现，在2009年，就有网友发帖指出，杜文忠的博士学位授予单位普莱斯顿（北京）教育咨询有限公司“其实就是《围城》里的克莱登大学”。

记者调查

不被承认的普莱斯顿大学

普莱斯顿大学的中文官网显示，其在北京的机构名为“普莱斯顿（北京）教育咨询有限公司”。记者查询北京市工商局企业信息系统后发现，该公司成立于2005年4月，系“有限责任公司（外国法人独资）”，注册资本为“10万美元”，经营范围包括“教育咨询、商务咨询（中介服务除外）；提供技术培训”。

杜文忠拿到工商管理博士学位的普莱斯顿大学博士，实际上早在2002年就已经通过与中国高校合办MBA的方式进入我国。

这所大学也不止一次受到公众的关注——在2011年“卢美美事件”中广受关注的卢俊卿，即于2004年毕业于普莱斯顿大学，是中国最早的一批普莱斯顿大学学位获得者之一。

普莱斯顿大学在其中文官网上称：“普莱斯顿大学是在美国合法注册运营的私立大学。普莱斯顿大学美国总部最早1994年在美国怀俄明州教育厅注册成立，并于2009年2月迁址到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可授予各种不同学科领域的副学士、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的正规全日制私立大学。”

这所美国大学对于中国学生非常“体贴”，根据该校的中国官网显示，虽然课程要求6学分的英语学习，但申请普莱斯顿大学学位课程的学员只需出示国内本、专科课程学习的毕业证和成绩单，就不用再上英语课，而外教来教课则承诺会有中文翻译。

此外，毕业论文可用中文撰写，答辩也是用中文，只有论文的摘要需翻译成英文。

记者以咨询入学的名义联系了普莱斯顿大学的国内合作机构，一名黄姓工作人员明确告诉记者，普莱斯顿大学毕业后所取得的学位无法获得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认证，不能用于报考公务员(微博)，“至于能不能到学校任教，要看情况，有的能，有的不能。”

这名黄姓工作人员说，他不推荐普莱斯顿大学的学位，因为普莱斯顿大学是未经美国教育部认可的州立大学。他表示，自己还有一些其他培训项目可以推荐，不过收费也要比普莱斯顿大学的8万多元一年的费用贵上一倍。

实际上，普莱斯顿大学的真实处境可能还要更差一些。根据普莱斯顿大学的美国官方网站显示，该校目前尚未取得加州私立高等教育管理局( for )颁发的开业执照，现阶段只能给校友和毕业生提供成绩单和学位认证。

记者进一步查询得知，加州私立高等教育管理局已于2012年5月1日正式拒绝了普莱斯顿大学的办学申请，并列出了该校多达13条的具体违规条目，其中包括入学人数不足、学位授予违法、申请表格不正确、学校资金存在问题等等。

这已经是这所学校第三次面临类似的窘境——2007年，由于俄怀明州开始收紧私人办学，普莱斯顿大学搬到了亚拉巴马州。2008年10月，亚拉巴马州也开始要求私立学校符合一定的办学资质，当年12月，由于不符合相关规定，普莱斯顿大学的营业资格再次被吊销。此后，普莱斯顿大学搬到了加利福尼亚州的洛杉矶。

实际上，中国教育部一直没有承认过普莱斯顿大学授予的学位，而对于很多人来说，国家是否承认也并不被他们看重，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个交际场合上的名头。一位曾经参加过普莱斯顿大学中国项目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来读这种学位的学生大多是企业老总，“就是为了认识人来上学的”。

论文推荐教学点并无办学资质

记者在查询北京市工商局企业信息系统时发现，成立于2001年4月的北京光明远景教育发展有限公司的经营范围是：“组织人员培训；销售机械设备、电器设备、电子计算机、通讯设备（无线电发射除外）；科技产品的技术开发、技术咨询、技术培训；信息咨询（不含中介服务）。 未取得专项许可的项目除外。”显然，北京光明远景教育公司并没有联合办学的资质。

导师评价

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袁钢明是杜文忠的论文指导老师。据袁钢明回忆，自己几年前确实参加过普莱斯顿大学的合作办学项目，虽然对于学校是否取得了教育部的认证不是很清楚，但他觉得“起码我是按照很严格的学术要求来对待学生的，杜文忠的普莱斯顿大学工商管理博士学位不论是否被教育部，或者美国学术机构认可，都是有十足的含金量的。”

对于杜文忠的论文，袁钢明印象较深：“我是杜文忠的导师，他的那篇毕业论文就是我推荐成为优秀论文的。我觉得杜文忠做学问非常踏实，是我带的学生里数一数二的，甚至很多社科院的学生都比不了。”

当记者告诉袁钢明以及杜文忠，普莱斯顿大学已经被加利福尼亚州的管理部门吊销了执照时，两人都表示不知情。杜文忠回忆说，自己读书时，普莱斯顿大学应该还在怀俄明州。

在《普莱斯顿大学优秀论文集》中可以看到，杜文忠的毕业论文《南贵昆带产业结构优化研究》由普莱斯顿大学的北京光明远景教育教学点推荐选送。

本人回应

杜文忠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表示，自己的情况学校都清楚，并且自己的博士学位“不是花钱买的，是实实在在做了的”。

面对质疑，杜文忠表示，他在2008年被引进桂林电子科技大学时，就已经把所有与自己教育背景相关的文件上交校方审核了。

“我调进来的时候，已经告诉了学校我的基本情况；学校让我提供什么样的材料，我都是如实地提供的，学校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学校如果觉得我不合格，当时就可以不接收我。”

他表示，普莱斯顿大学是美国的一所合法学校，拥有美国的合法文件证明，而文凭的认证工作还在操作之中。

“今年4月，学校要求我提供教育部对文凭的认证证书，所以我去找了教育部留学 (微博)服务中心，中心的认证官告诉我，这个学校是可以认证的，只要普莱斯顿大学到中国教育部办理备案就行。”得知这一消息后，杜文忠给普莱斯顿大学发了邮件，催促对方到中国教育部进行备案，“普莱斯顿那边回复我说备案的手续比较复杂，要先通过加州政府审批，然后再通过美国国会审批，所以认证的事情还要时间操作。”

网帖中所说的桂林电子科技大学引进时给予了超百万元的待遇，杜文忠对此予以否认，只承认学校给了6万元的科研启动资金。

“桂林电子科技大学目前还没有那么大的财力，用100万元来引进高层次人才，包括院士，更何况我就是一个普通教师，何况是在2008年。那位搞鬼搞怪的人讲的话也太离谱了。”在给记者发来的短信中，杜文忠这样写道。

按杜文忠的说法，为拿下这个学位，他从桂林往北京飞了五六次，每次都要在北京师范大学(微博)连续上20多天课，“这个项目是北京师范大学与普莱斯顿大学合作的，有9门课，其中5门是北京师范大学的老师上，剩下4门是普莱斯顿大学的外教老师上的。”

“无论如何，我这个文凭不是买的美国加州科技大学是野鸡大学吗，桂林电子科技大学副教授，是实实在在做了的。”杜文忠说，“我相信这学校总会被认证的。”

杜文忠说，2008年，他是被按照副教授的引进人才标准进入桂林电子科技大学，也并没有享受传说中的百万待遇。有5万元的安家费、15万元的住房补贴和6万元的科研经费。

目前，杜文忠已经受到学校的处理，要求其退还5万的安家费和15万的住房补贴。报道刊发之后不久，。由于20万元之外的6万元属于科研启动费，而非待遇，并且杜文忠入校之后的确带了研究生、发表了科研论文，学校决定，这部分科研启动经费不必退还。

得知这个大学现在仍在中国办学后，杜文忠说，外国大学在华这样的办学虽然不在教育部门的认证范围内硕士，但是也没有因其不合规范受到打击。从某种程度上讲，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

桂林电子科技大学校长周怀营告诉记者，近年来，学校加大了对高级人才的引进力度。杜文忠是比较早的拥有“海外博士”文凭的教授，对于其学位的真伪性学校当时也没有经验，没有太在意。后来有人反映杜文忠的文凭不被认可，学校也派人到上级教育部门去核实，发现杜文忠的文凭不在教育部的认证范围内。他坦言，杜文忠的学位问题给学校师生带来不良影响，学校也将吸取教训，在下一步的引进人才过程中加大对引进人员的审查力度。 [1]

美国加州科技大学是野鸡大学吗，中国农业大学副校长张建华毕业于加州美国大学

方舟子25日发微博称，中国农业大学副校长张建华是加州美国大学MBA毕业，该校虽然没有唐骏母校西太平洋大学出名，但其实是同门。26日下午，张建华开博客回应方舟子，称自己参加MBA培训前已具有研究员职称，客观上也没有利用这个证书获取个人荣誉或利益。

方舟子：农大副校长美国野鸡大学读MBA

方舟子在微博上贴出了农大副校长张建华在该校官方网站的简历，个人简介只有一句话：张建华，男，汉族硕士，北京市人，1960年1月出生，1983年2月参加工作，1985年1月入党博士后，加州美国大学MBA毕业，研究员。在个人简介下面列出的教育经历中，没有出现就读加州美国大学的时间。

对于张建华的简历，方舟子评价，“该校虽然没有西太平洋大学出名，其实是同门。许多中国企业家（例如霸王洗发水的老板）买它的文凭贴金倒也罢了，怎么名牌大学的领导也花这冤枉钱自降身价呢？”

早在2002年前后美国加州科技大学是野鸡大学吗，方舟子就开始质疑加州美国大学。他曾经撰文称加州美国大学是一所“克莱登大学”，该校2001年的MBA招生说明中称“有合法授予美国教育部认可的工商管理硕士证书的资格”，事实是加州美国大学没有经过任何美国认证机构认证，美国教育部也从来不认可任何一所学校的学位证书。

张建华：学MBA为充电并没有因此获取利益

26日下午，中国农业大学副校长张建华开通了博客和微博，回应方舟子的质疑。他写道：“我于2000年经领导同意，自费在国内参加了加州美国大学MBA 班学习，2001年完成了学习。我参加这个培训的主要原因是希望学习管理知识。我大学学的是农学专业，毕业留校后一直从事后勤管理服务工作。2000年前后正值高校后勤社会化改革，自己觉得缺少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迫切需要充电。当时社会上各类学习班很多，经朋友介绍，我报名参加了上述的培训学习。”

张建华称，没有用加州美国大学MBA证书谋取利益。“没参加上述培训学习时，我已经具有研究员职称，这个职称是1999年1月评定的，属于当时高校普遍实行的‘教育管理研究系列’。我参加MBA学习，主观上是工作所需，给自己进行知识充电，客观上也没有利用这个证书获取个人荣誉或利益。我对您的科学严谨精神表示敬佩，但不希望在我的学习经历方面产生联想、误解和放大。”

中国农业大学新闻中心工作人员向记者确认，博客内容确实是张建华所写。校方对此事暂未表态。

留学“白名单”查不到加州美国大学

为帮助自费出国留学人员正确选择国外学校，教育部教育涉外监管信息网公布了33个主要留学国家一万多所学校名单，据称该名单基本涵盖中国公民主要留学目的地国的正规高校。这份名单最近一次更新是2010年11月30日。26日，记者在名单上查询不到“加州美国大学（）”。唐骏母校“西太平洋大学” （sity）及更名后的“加州米拉马尔大学” （）也不在名单之中。

另外一个可以证明加州美国大学分量的是，该校与北京大学公共经济管理研究中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加州美国大学的一份介绍中提到，该校中国首席代表郑晓阳同时担任北京大学公共经济研究中心副秘书长一职。北京大学公共经济管理研究中心曾将众多人士聘任为“研究员”，其中不乏加州美国大学和西太平洋大学的学员。

今年10月末，北京大学公共经济研究中心因违规聘任兼职研究员、违规对外合作办学等原因被校方撤销，北大同时批准撤销该中心主任黄恒学的职务。北大同时要求全校院系、各研究机构进一步加强管理，杜绝违规行为，维护学校声誉。

据北京青年报

●编后：

张建华的“浮出水面”，无疑是方舟子又一次成功运用微博阵地，把战火从网络烧到了现实。在过去的一年里，从肖传国到唐骏美国加州科技大学是野鸡大学吗，中国农业大学副校长张建华毕业于加州美国大学，从李一到地动仪，从郑渊洁到周立波……方舟子可谓是“越挫越勇”，他在网络上的火力越发越猛。

虽然公众很是支持方舟子的打假行为，但方舟子的打假效果却仍然“神龙见首不见尾”。方舟子的敌人们完全可以用一种“韬光养晦”的太极手法来化解掉方舟子的重拳。

据广州日报报道，方舟子以读者最高票数当选该报“2010年度网络面孔”。这就是方舟子正在产生的影响力。无论是他的盟友或者敌人，或者是与他素无交往的陌生人，时至今日，已经没有人能真的不在乎他在微博上说了什么。截至昨日，方舟子的微博粉丝数逼近47万博士，在人气榜上越过大批娱乐明星。